坏事;她也不用再冒险做傻事,没这本功法,宗门危机不照样得解决。
就这样吧,爱咋咋地……
吴清婉胡思乱想,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石洞外面,忽然响起一声‘轰隆’的闷雷。
外面月朗星稀,只有些许薄云,忽然打雷显然有点古怪。
吴清婉也有所察觉,睁开了双眸,看向外面,疑惑道:
“大晴天的,怎么打雷了?”
左凌泉也没入定,此时已经起身,走到了石洞外,抬眼看去,却见栖凰谷上方明月幽幽,而视野及远处,却出现了一大片乌云,雷光闪动,似乎下起了暴雨。
“京城那边好像下暴雨了。”
阴阳雨并非罕见现象,但毫无征兆这么突然,确实少见。
吴清婉打量几眼后,摇头道:“老天爷的脾气,常人弄不清楚。”
左凌泉觉得这雨来得太突然,反正今天心有点乱没法入定,干脆开口道:
“吴前辈,我有些时间没回京城了,刚好回去看看,明天再过来。”
吴清婉对此并无异议,想了想道:
“记得顺路去看看姜怡。对了,给她卖点东西,你上次不是买了件花间鲤吗,我觉得姜怡穿着挺合适,你给她买一件儿,她想来会喜欢。”
“呃……”
左凌泉心思本就有点乱,此时更乱了,颔首示意后,独自下了阶梯。
吴清婉重新凝神盘坐,可心哪里静得下来,沉默良久后,有些无力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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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城上空雷霆滚滚,豆大的雨珠瓢泼而下,从远方看去,就好似有人捅穿了天河,在往下倾泻着洪水。
左凌泉骑着大黑马,飞奔三十余里,不到两刻钟就来到了京城外围,刚刚冲入雨幕,便被雨水淋的睁不开眼睛。
官道之上廖无人烟,连城门卫都躲在了城门洞里面,看着莫名而来的暴雨。
从城门进入京城,位置刚好在临河坊的外面。
左凌泉本以为这么大的雨,街上应该没人,抬眼瞧去,却发现街边屋檐下,密密麻麻站着男女老幼,怀里还抱着些财物。些许人还在地上跪拜,喊着些什么:“老天爷开眼。”之类的话。
左凌泉略显疑惑,顶着大雨前行不过数步,便发现坊墙后的房舍,屋顶都有焦黑灼烧的痕迹,些许房舍还在雨幕下冒着青烟。
有灼烧痕迹的房舍并非一两栋,一眼扫去,好像整个临河坊乃至周边,都被火烧过一遍。好在烧得不是很严重,应该是突降暴雨把火浇灭了。
左凌泉心中微惊,连忙掉转马首,朝着汤家酒肆行去。
河畔街之上,也聚集了不少百姓,还有官差冒着雨扑灭些许余火。
左凌泉飞马来到汤家酒肆外,却见酒肆大门紧闭,窗户上有火烧的痕迹,原本的酒幡子已经化为了焦黑布条。
“汤姐?”
左凌泉未曾下马便飞身而起,直接跃上了酒肆房顶,从屋脊看向后院——后院中同样一片狼藉,厨房和西厢的睡房损毁最是严重,窗户都已经烧没了。
左凌泉脸色一白,从房顶上跃下,正想跑进睡房里察看,忽然听见院子角落的大桂树下,传出“哇——”的一声啼哭。
哭声极为悲泣,带着几分沙哑和颤抖。
就好像压抑太久不敢出声,忽然瞧见救命稻草,心弦瞬间放松了一般。
虽然哭声很心酸沙哑,但左凌泉还是听出了是汤静煣的声音。
他连忙看向桂树下,却浑身湿透的汤静煣,脸上梨花带雨、泣不成声,掀开身上裹着的薄被,起身跑了过来,直接抓住了他的袖子;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