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嘛,那也只不过是一种商品。
刘青山也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毛子,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嘿嘿,不过嘛,我喜欢。
要不是这帮家伙丧心病狂,咱们这边,哪能这么容易把好东西搞到手。
不过刘青山还是有点不大知足:东西再多再好,那也是人造出来的,要是能多划拉一些毛子那边的人才,岂不是更好?
这个先不急,再等两三年,等到这个庞然巨物轰然倒塌之际,才是最好的时机。
不过凡事未雨绸缪,现在也可以着手布局了。
趁着那边物资紧张,人心浮动之际,先多拉些关系,先期进行感情投资,还是很有必要的。
几个人一边往江边溜达,刘青山就把这个打算,跟侯三和丁山聊了聊。
那哥俩都有点听傻了,在他们想来,倒腾这些物资,那都是天大的事情。
想不到,人家青山直接开始要倒腾人了,这才是格局啊!
丁山消化了一下刘青山的话之后,这才嘿嘿两声:
“青山啊,其实咱们侯哥,已经开始在做这方面的事情,这不是先把安娜姑娘给倒腾过来当媳妇嘛。”
扯了几句,刘青山又把话题给拉了回来,叮嘱二人,要舍得投入,尤其是阿穆尔共青城那边的几个大型兵工厂,必须渗透进去。
但是要把握一个原则:物资什么的,可以提供,就是别给那些可拉拢对象钱币。
一行人走到江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铺在江面上,把冰雪都映成粉红色。
大岛那边的交易也早就结束,白日里的喧嚣,也重归宁静。
江面上,一伙人赶着马爬犁,正向岸边飞驰而来。
“侯经理,丁经理!”那伙人老远就打着招呼。
刘青山不由得眨眨眼:这个捕鱼队还没解散呢?
等爬犁行驶到近前,那伙人又惊呼一声:“刘总,刘总您也来啦!”
只见身材壮硕的姜水长从爬犁上跳下来,冲到刘青山身边:“刘总,正好今天打上来一条七粒浮子,给您尝尝鲜。”
刘青山拍拍他敦厚的肩膀:“姜队长,辛苦你啦,年终奖领了没有呢,回头叫侯经理给你加五百块,不,加一千块!”
避免了一场数十亿元损失的大火啊,刘青山真想好好重奖这位退伍兵姜水长。
天天领着几位火神爷干活,那得承担多大的风险。
只不过奖励太多,却又没名没分的,只能以后多多重用这样的好同志了。
姜水长也有点发蒙,他们捕鱼队,算是公司里面贡献最小的,打上来的鱼,大伙早吃腻了。
运到市里贩卖,还贼拉便宜,卖不出几个钱,顶多够他们几个人开工资的,更不要说给公司盈利了。
所以他连连摆手:“刘总,还是算了吧,俺可没脸拿这笔奖金。”
“这是你该得的。”刘青山摆摆手,继续说道:
“捕鱼队以后就没有必要了,水长,你就先回公司吧,叫侯经理给你安排个中层管理的位子,好好干。”
幸福来得太突然,姜水长还有点发蒙:难道在捕鱼队这一年,就是传说中的下基层锻炼?
刘青山的目光又望向其他几个人,这里面就有那位火神爷汪玉峰。
虽然这货还是搞了一把火,不过规模和危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的命运,也因刘青山儿改变,起码不用蹲进去啃窝窝头了。
“刘总,那俺们几个咋整啊?”汪玉峰讪讪地望着刘青山,他们几个原本就是没啥正经职业的盲流,四处打零工。
这一年来,他们在江上打渔,虽然辛苦了点,但是生活安稳,每个月还有工资。对这样的生活,几个人还是很满意的。
尤其是汪玉峰在春天的时候,还烧了一把火,要不是龙腾公司跟公安系统是关系单位,把他给捞出来,指不定还得判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