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听完刘青山的汇报之后,大家都是一脸的如释重负。
李老是最为激动,紧紧握住刘青山的双手使劲摇:
“青山啊,你这又出力又出钱的,真叫人过意不去,要不,你还是跟我吧?”
“李老,我真不是研究军工的料,您还是叫我发挥特长吧,也能多给您弄点好东西。”
刘青山知道,这位李老是出自真心地爱护他,诚心诚意招揽他当学生,这是要培养他当接班人的节奏。
虽然他志不在此,但是心里还是很感动。
李老虽然稍稍有些遗憾,但是也表示理解:
“好吧,人尽其才,青山你搞经济是一把好手,同样能做贡献,就是可惜喽,不能得英才而教育之。”
丁山也被刘青山给领来了,在旁边瞧得直发愣,他家长辈也是部队体系的,自然听过李老的名头,想不到,对刘总如此青睐。
搞得他都心生羡慕:要是换成我,那肯定直接答应,磕头拜师也成呀!
在军营又混了一顿饭,把丁山介绍给几位领导,毕竟以后交易的时候,还得由他出头。
至于刘青山这边需要的人员,领导回去之后,自然会安排人去执行,根本就不用他去操心。
回到仓库驻地,刘青山此行的目的,也基本完成。
临行前,他又叮嘱侯三和姜水长等人,一定要照顾好汪玉峰那几个,尤其是开春之后,积雪融化,千万做好防火工作。
这场大火,其实也有气候的因素,今年开春之后,持续干旱,天干物燥,沾火就着,这也是客观因素。
回去的时候,刘青山又带走几个人,里面就包括卢方。
这几个都挺机灵能干,刘青山准备带在身边,跟着跑跑腿儿,还能起到一些保护作用。
谁也不知道危险会什么时候降临,所以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正月二十五,刘青山这才回到老家,在家和亲人相聚几日,便又恋恋不舍地踏上前往首都的路程。
坐在火车上,他的脑海里面,还不断浮现出家人那一张张亲切的面孔。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老四老五那不舍地呼唤:哥……
世间万事可放下,唯有亲情难割舍。
将近三月,首都这边已经暖和不少,年轻人迫不及待地卸下厚重的冬装,生机勃勃的春天,正要花枝招展地走来。
刘青山一行人出了火车站,就感觉有点热,并不是气温多高,而是他们身上穿得实在太厚。
里面还都是棉衣棉裤,脚下大棉鞋,外面还裹着长身的羽绒服,卢方他们几个人,头上还戴着棉帽子呢。
就是以前的那种军用棉帽,两个帽耳朵对折到上面,中间用两个小勾子一搭。
几个人都是初来乍到,好奇地四下打量,首都这样的大城市,当然不是黑河那个北方边陲小城能比的。
“刘总,广场在哪边?”
卢方的叔伯兄弟卢亮,忍不住向老板问道。
虽然是兄弟,但是卢亮却长得人高马大,身材跟李铁牛都有得一拼。
在国人的心目中,广场绝对是最神圣的存在,尤其是对他们这些曾经的军人来说。
刘青山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于是笑道:“咱们先回我家,安顿好了,下午你们再去广场转转。”
于是,一行五人,都拎着大包小裹的,上了公交车,包裹里面,都是从老家带来的土特产。
甚至,卢亮一手还拎着一袋子松江青稻。
下了车,步行几十米,刚要进胡同口,就看到两个戴着红袖箍的大妈,迎面走来。
其中一个大妈嘴里热络地打着招呼:“小刘回来啦,咱们这片儿居民正号召给亚运会捐款呢,你家老帽儿才捐了一百块,特抠门。”
身后那哥四个都有点发愣:一百块,可不少了,到底是首都啊,就是有钱。
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