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上搭了一条比衣服颜色深了一些的湖绿色披帛,配着这对镯子刚刚好。
姜蔓换好了镯子,又等了一会儿敛秋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挽冬把手中的帕子递给敛秋,让她擦了擦脸上的汗,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累成这样?”
敛秋把手伸了出来,手里拿着她刚摘来的栀子花,“这是我刚从我们幽篁苑外面摘回来的栀子花,给主子戴起来应该很合适。”
幽篁苑外面的栀子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花匠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并不是常见的纯白色,而是一种白绿的颜色,猛一看像是白色,又像是绿色,反正非常好看。
姜蔓看着敛秋手中的花枝,摇头道:“这个颜色的栀子花本来就只有那几朵,还让你给祸害了一部分,照理那些花的花匠得心疼了。”
敛秋吐了吐舌头,狡辩道:“不是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那花儿长在那里总是要败的,若是就那样的败了才可惜呢,还不如让奴婢采了给主子戴,这样那些花开的也算是值了。”
“至于说照理那些栀子花的花匠会心疼,那就更不存在了,照理那些栀子花的花匠知道我要摘几朵栀子花给主子戴,亲自拿着剪刀挑了最好的几朵剪了下来,让奴婢拿回来给主子戴呢。”
姜蔓的受宠稍微长点眼睛的人都能看的见,永安帝来了行宫这么久,侍寝的却只有姜蔓一个,而且当时安排住所的时候,可是永安帝身边的赵全福亲自叮咛了行宫这边的人,要把姜蔓的住所安排的离永安帝住的幽泉殿近一点。
要不然行宫这边的人也不会将姜蔓的住所安排在幽篁苑。
这些事情行宫伺候的人都知道,花匠对于姜蔓当然是巴结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了几朵花而去得罪姜蔓呢,别说是姜蔓只是想要摘几朵化戴,就是姜蔓想将那几朵他好不容易培育出的白绿色栀子花连根拔起,他都不会说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