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白楠迷茫的看向保安大叔。“我好像错的很离谱。”
“错了就道歉，只要是朋友，就没有过去不去的砍，最多吃点苦头，只要你觉得值得，就去做。”保安大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白楠的肩膀。“叔是过来人，谁年轻的时候脑子没抽点风，犯点错。”
“可是，小凉她……”白楠清楚余凉的脾气，一旦狠下心，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事在人为呀，小伙子。”保安大叔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如果忽略掉那有些发福的身躯，还是很帅气的。
等走远了一些，才小声的嘟囔：“如今知道我们家小凉这么有性格，我也就放心了，对于这种脑袋拎不清的朋友，就是要狠心一点，不然以后会受委屈的。”
离学校大门并不是很远，隐约听到了大叔声音的白楠：……
到了班级，苏玉没有再往余凉的身边凑，只是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就去了她自己的朋友圈子。
“她今天怎么没坐过来？”冉烟注意着苏玉那边的举动。“昨天不还是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余凉没有抬头看苏玉，而是一边预习着课本，一边与冉烟聊天。
“人是很复杂的生物，你不可能通过一面或者几面就完全的去认识一个人。”
冉烟看了一眼余凉面前的哲学书，一头雾水。
书上有写这些吗，她怎么没看到。
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接下了余凉的话：“虽然人很复杂，但我还是分得清好人和坏人的。”
余凉从书本里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冉烟。
“有些人，想利用声望和名声达成某种对人类无害，而对她自己有利的目的，经常做一些善事，得到大众的认可和夸奖，你说他们算不算好人？”
“不算吧……”冉烟被问住了。“毕竟他们心思不纯。”
“可他们做的好事确实帮助了很多人。”
“那就算？”冉烟试探性回答。
“有一些人，一身正气，心怀善意，做了一辈子好事，却为了整个世界的平衡，被逼着不得不站在人类的对立面，你说他算是坏人吗？”
“……我不知道。”冉烟诡异的陷入了沉默。
这些问题她从来没有考虑过。
他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周围大多都是平凡且平庸的人，那些大奸大恶或者大善之人大多只出现在新闻或是望山，冉烟从来不认为他们离自己很近，所以，也不会考虑这些。
“所以，如果是善恶的两个极端，一眼看过去就能辨别，可大多时候，人们都是在善恶的中央地带徘徊，那里的界限很模糊。”
“小凉，你真的好厉害。”冉烟看向余凉的双眼泛着光。“这下出去又有了可以装——咳咳的资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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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很快结束了。
余凉刚到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卫大叔旁边的司泊彦和沈泽洵，以及离得有些远的白楠。
白楠的车位丝毫没有移动过的痕迹，很显然，他这一上午都没有离开。
余凉没有理会这些，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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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苏玉，径直走到司泊彦和沈泽洵身边。
“走吧，我们说好要去吃饭的。”
没等两人应声，就被走过来的白楠打断。
众目睽睽之下，白楠对着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表情很是诚恳。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太傻、太笨了，才会自以为是做出这一系列的举动，要不是司泊彦点醒我，现在我还在继续错下去……”
余凉就像是没看到白楠的道歉，直接无视，从他身边走过，见司泊彦和沈泽洵没有跟上来，不解的回头：“不走吗？”
“……走，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