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信看他魂不守舍的,以为自己说的吓到他了,急的险些哭出声来。
也顾不得再害怕了,拉着卫景明的衣袖就开始哭。
等他反应过来,衣袖已经哭湿了一大片。
“你哭什么?”着实有些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哭的,该难受的不是自己吗?
文信抽抽噎噎的抬起头,见他缓过来了,擦了擦眼睛,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想哭。”
险些被他气笑,卫景明抬起手,敲了他的脑袋一下。
“四姑娘没事就行,现在还觉得林家不行吗?”
文信眨了眨通红的眼睛,摇了摇头,“林家其他人不知道,四姑娘绝对是个好的。”
知道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他的想法了,卫景明摇了摇头,将他拉了起来,跪在地上,旁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四姑娘担心您,您也得好好的,早日和四姑娘成婚,小的也得跟着您身边伺候才是。”文信将人扶进了屋里,又去一边倒了水端过来。
“您怎么一直在院里等着,您看您冻的,手都通红,都城可不比亭州,您再继续在外面待下去,这手早晚是要冻伤的。”
文信皱着眉头,红着眼睛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金贵,再说你一个人跑出去,你家主子能不着急?其余的不说,这几日府里遇到的事,你不是不知道,若是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得多担心?”卫景明拍了拍他的脑袋,不论是自己在乎的人,还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极为重要的,他不允许,他们不在乎自己。
文信挠了挠头,又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几日府里遇到的事比较多,你在外面奔走,切记要注意安全,莫要因小失大,一些事不做不要紧,你自己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你可知道?”
文信半知半解的看着他,心里却暖乎乎的,傻笑着应了一声,没有什么彼自己的主子,关心自己更让人来的开心。
见他这样,卫景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这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好,说多了也是无用。
……
等林玉瑾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不行,睁开眼看到柳氏坐在一边,不禁有些发懵。
“母亲怎么过来了?”刚想坐起身,发现身子疼的不行,只好又躺了下去。
柳氏见状,半是心疼半是难受的瞪了她一眼。
“为了他,值得吗?”
着实是看不得她这副模样,为了他将自己弄的又起了高热,这着实是不太将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看到她这样,柳氏只觉得怒气冲上了心口,险些气的晕过去。
听到这句话,林玉瑾不知道该怎么说,值不值得,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知道原因,说给旁人听,大多都是不值得的,因为他们并不能共情。
“母亲,值不值得,不是用嘴巴能说出来的,用心去感受,才能知道到底值不值得。”说这话的时候,喉咙略微有些发苦和疼,仔细一尝,里面全是药味。
自己这是躺了几天?她有些发懵,躺了这么久,身子都乏了。
“你睡了三天,能不难受吗?”柳氏给她脖子底下垫了个东西,让她能略微坐直一些,结果水檀递过来的茶碗,给她喂了进去。
还想再喝一点,却看到柳氏将茶碗放在了一边,明显是没有添水的意思。
看她眼巴巴的看着茶碗,柳氏只觉得有些好笑,“喝了这么多就够了,你刚醒,喝多了水也不好,过一会大概就不觉得渴了,小厨房里炖了一些粥,一会让人盛过来你给它喝下去。”
“母亲这是要去做什么?”听她说这话明显是要出去的样子。
“你先别管我去做什么,你担心的那事儿,等你好了之后再去问过你祖母,母亲先不陪你了。”柳氏交代了一句,带着常妈妈就走了,留下她坐在床上,整个人是发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