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你们林家不知尊卑,一个下人也敢穿主子的衣服,凭什么与我们坐在一处?”黄妆依旧不依不饶,挑衅的看向林玉瑾。
“给婢女穿,我高兴,与你那劳什子尊卑没一毛钱关系,况且,我家的婢女人人忠心,赏几块布料的事,与你何干?
年纪不大,规矩倒是不少,若真知晓礼仪,便不该在此处与我争闹,从五品的女儿,何时敢与正四品家的嫡女争闹了?
况且她们穿的料子,是先前我落水时救我一命,我赏她两的,知恩图报也能被你拿出来宣扬,倒是要问问镇抚大人,如何教的女儿!”林玉瑾字字在理,分厘不让,直说得黄妆步步退后,跌坐在自己位子上。
其余几人仿佛没有见过林玉瑾一般,诧异的看着她,以往她的性格火爆一点就着,自落水后便不爱说话,这是想起来了?
“说得好!”黄夫子不知何时走到了房门外,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了。
“见过夫子。“几人急忙回了位置行礼。
“人这一世,本就不分高低贵贱,虽卖于你们家做仆,但仍旧是一个人,官家律法也是不允许你们随意杀人的。
是人便有得到与使用的权力,救命之恩在前,玉瑾赏布料在后,我瞧着也不是什么鲜亮颜色,你们怎么揪着这些小事不放?
知恩图报乃是东云礼节,你们这般行事失了大家气度,这些书倒是不如玉菡一个奶娃娃读的通透,玉菡,可是如此?”黄夫子笑眯眯的说完逗弄起抱着林玉瑾胳膊的林玉菡来。
“快松手!”林玉瑾提醒道。
“是夫子!”林玉菡乖乖松手,冲着黄夫子脆生生的应了声是。
黄妆面上先是发白,再是涨红,这话想也知晓是说给她听得。
半晌不敢说一个字,已经丢脸极了,没必要更丢脸!
黄夫子瞧她不再说话,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今日与你们说一件事,前院里多数学生已去都城科考,未剩下几人,我与叶夫子思来想去,禀了林大人,将你们合并一处,一起教学,左右分开来,中间便与上次飞花令一般,以屏风为隔。”
“夫子,这怕是有些不合礼数……”林玉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