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等林玉瑾回来,看着用些。
“姑娘,可要再用些吃的?”水檀将林玉瑾身上的衣物换下,洗漱后,头发也散了下来。
“不了,你拿着和水水分了吧,我有点累了。”林玉瑾让两个水出去,自己躺在床榻上,思虑良久。
依稀记得书上说,林玉瑾生来便不受林承平喜爱,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不受宠的法子,叫人瞧着心寒。
大约是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好的,林玉瑾十分想得到林承平的重视。
考学也好礼仪也罢,年幼时的林玉瑾,是十分聪慧的。
但林承平始终不会多看一眼,直到……那一天。
林承平在外上任,得了当地供奉的珍珠,虽不是官家贡品,却也成色颇好,因得的多,便赏了几人每人一颗。
当然。林玉姝的永远是最好的,林玉瑾捧着珍珠,觉得父亲终归是对自己好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哦,对了。
林玉姝将珠子夺走,说自己的比她的好,顺便将珍珠扔进了湖里。
林玉瑾哭着上前争执,被林承平看到,想去告状,却被林玉姝倒打一耙。
后面再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送到宝栖院,等她不要了,才有林玉瑾的份。
再后来,林玉瑾和所有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处处针对林玉姝,只有这样,林承平才会多看她一眼,直到被她推进湖里,在冰凉的湖水里,结束性命。
为什么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
林玉瑾总是不太明白,不论是现世还是这本书里,都是这么残忍,残忍的让人心慌和不知所措。
“姑娘?姑娘?”水檀的声音在耳朵边萦绕。
“水。”喉咙痛的仿佛有烈火灼烧,林玉瑾迫不及待的想要用水将灼烧感压下去。
水檀将林玉瑾扶起来,端着茶碗,慢慢的喂了些茶水给她。
“怎么了?头痛。”林玉瑾揉着眉心,觉得是有人在扯自己的头,痛极了。
“您睡了三天了,若是再不醒,夫人都要请城南的婆子做法事了。”水水急的不行,见人醒了,才算安静下来。
“惯会瞎说,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起热了?”林玉瑾摸了摸自己额头,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清楚,只是昏睡,白大夫也没瞧出什么毛病,只说您是伤心过度,夫人已经哭了许久,您醒了,奴婢这就去安平院报喜了。”水水说完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