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可就是您看走眼了,咱们这位未来的司徒师,可还不到弱冠之年。”
“还不到弱冠之年?司空尚书怕不是在吓我吧,这样的年纪,怕是在国子监当中都算不上岁数大的吧。”
司徒殿这次终于说上了话,他说道:“确实是如司空尚书所说,我今年才十九,还没有到弱冠的年纪,我不是看着很年轻,是我的年纪本来就不是很大。”
孟往矣不知道该说,张开嘴巴喃喃无言,他好像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此刻已经崩塌了,他一直都以为自己这辈子还算是有所成就的,虽然不是文坛领袖,可是在文坛当中也是有一些名气的,可是他今天知道司徒殿的年纪之后,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着老人那样,司空明敏说道:“你也有些震惊吧,我当时知道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当时听错了,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您老也不要有什么挫败感,这天下像他这样的人,恐怕是不多的。
而且最难受的不应该是我们,我们已经老了,文坛在他的统治下会有很久,可是我们还能够在文坛上活跃多久呢?
所以最应该难过的,是外面那些孩子,他们今后的很多年,都会成为司徒殿的衬托着。
除非大郑能够再次出现一位文宗,不然大郑文坛这些年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好在咱们这位新文宗现在看起来是一个能力不错,而且又非常有血性的少年,所以能够从这当中得知,咱们这位未来的文宗,一定能够带着大郑文坛重新走向辉煌的。”
孟往矣说道:“我老夫就可以放心了,自古文坛正统就应该在中原地区,而今大郑文坛凋敝,竟让他们南国之人成为文宗评定的地方,实在是大郑文坛之不幸也。希望司徒先生以后能够带着文坛重新走一条能够恢复往日荣光之路。”
司徒殿本来是不想插话的,只是两人都这么说他,于是司徒殿就
。说道:“二位放心,殿一定不辱使命。”
孟往矣接着说道:“好了,接下来就不说这种沉闷的话题了。
我现在更想了解的就是司徒先生的那首春江花月夜,对待那首诗的看法,一直都没有一个定论,有的人觉得您是在写艳词,有的人觉得你是在写宫体诗。”
“我觉得宫体诗的弊病是很大的,诗经当中所讲究的风雅颂赋比兴,可是历来宫体诗当中的风雅颂赋比兴都是比较孱弱的。
甚至有的宫体诗根本就不讲究所谓的风雅颂赋比兴,就只是依靠着文字之美,成为所谓的靡靡之音。凡是宫体诗,大多数都逃不过空有其表而内无其形。
空有辞藻堆砌,文字内容却又只是艳情而毫无内含和文章本质,这种诗句算不上称为真正的诗,当然他又是诗,这是一件很让人纠结的事情。
只能够说他是一种畸形的存在,却不能否认他的存在。
至于我这首春江花月夜,其实我觉得自己这首诗是可以称为上品的,但是要是在以后还能够保证地位,就看后世的诗坛的能力。
我只能够说一句话,这首诗绝对算得上是宫体诗当中数一数二的,我觉得这首诗还是能够算得上接近那句‘国风好色而不淫’的评价。
其实这首诗算不上那种能够亘古绝今的诗句,这首诗只能够在诗坛顶流当中算得上是平均水平的。
只是因为大郑或者是当今天下,很少会出现这种诗句的,所以我这首诗句还算得上是不错的,只是不是很好。
而且我现如今也没有去过很多地方,说不定以后还能够有更多的进步。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光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