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为难他们。”
看着司徒殿,司徒正德只得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你,好了,你差不多要走了。那里不如家里,你要多注意下自己的身体。”
“您放心吧,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
“好好好,不是个孩子,偏偏还是个有着孩子心性的家伙。”
司徒殿不悦地说道:“我可还没走呢,您就忍不住在这里说我的坏话了。
还说我还像个孩子,您还像个老妈子呢?一直婆婆妈妈地说了这么长时间。”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好了,不废话,再不出去,那边可就该不给面子,改成叫门了。”
司徒殿微笑地说道:“唉,走了走了,不用您送啊。您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就少看些这种嘈杂的场面。”
然后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微笑瞬间沉寂下去,换成一副冷淡的表情,判若两人。
长命跟在他身侧,感觉出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气,就算是长命也不由得看向司徒殿,想要问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殿则是不太想看向他,他心情很不好,他倒是不在乎这件事情会有什么结果,或者是给他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只要是他不承认这件事情,展平也不会有任何的办法。
他生气的事情,是展平带人堵在了司徒家的门口,这里是司徒府,有两位国公和一位上柱国,如果不是那些年的大战,这里会是大郑武勋最重的地方。
展平请他去刑部,或者是皇帝请他去刑部,他无非就是抱怨几句,不会生气。展平带人来堵,就是另外一回事情,皇帝篡位的时候,也没有带人堵过司徒家的门。
司徒殿走出门口,看着一脸冷峻的展平和刑部众人,以及远处热闹的吃瓜群众,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并没有把刑部那些人放到眼里。
展平没有说话,而是那位右侍郎站了出来,“司徒公子也是爽快人,知道我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缉拿你到案的。
这些事刑部交由内阁审批的文书,还有陛下亲自批阅的朱笔。所以,还请司徒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司徒殿走到他身边,没有看那些他拿出来的东西,而是径直地走向拿着枷锁的那位小吏。
用一种平静,却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了两个字“聒噪”。
这两个字说出口后,在场众人鸦雀无声,就连议论的百姓都不想说话。
司徒殿的话里面带着
。一丝慵懒,还有一丝玩世不恭,像一个纨绔至极的富家子弟。
他走到展平身边之后,又说了一句话,“展大人,好大的手笔啊。”
随后是第三句话,“愣什么,我手都伸进去了,拷上吧。”
这一句好大的手笔,听得展平都皱紧了自己的眉头,展平转身看向司徒殿,司徒殿也正好转过身看他,笑容玩味。
展平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和蔼一些,说道:“回刑部。”
刑部众人看着司徒殿被人押上马车之后,也各自上了自己的轿子。一行人浩浩汤汤地向刑部而去。
旁观的人并没有化作鸟兽散开,而是紧紧地跟在司徒殿马车之后,这些多以妇人为主,当然也不乏年轻的女子,只是没有妇人那么多。
在朱雀街上看热闹的宋渊然对着宋少卿说道:“这小子长相就那么好吗?
就算是他爹,当年也没有被这么多人围过。而且这不是出去玩,而是去刑部那种杀气十足的地方。”
宋少卿说道:“我也不知道,平日里他出门,总喜欢坐轿子和马车,不轻易骑马和露面,我一直以为是他太过于娇气,今日一见,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看杀卫玠的地步了。”
“你知道你爷爷当年是怎么和司徒老将军说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爷爷去世的早,我当年又顽劣。”
宋渊然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