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一件大好的事情了。
张千一冷笑着说道:“我记住了你说的很好,下次再有事情,我一定带着你出去,至于这家伙,让他老实在驿馆等着,要不就让他滚回吴国去,。
他这种人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如果跟在我身边的话,我怕自己忍不住一巴掌把他拍死。”
方元平本来还想再争辩几句,可是一想到刚才说话都让人心生厌恶了,现在又有了这样的说辞,如果再说的话,恐怕就会被人打一顿了。
张千一还真有这种打算,如果这个叫做方元平的家伙敢再说出别的话,张千一一定会喊人打他一顿的。
这里的人应该是会听自己的话的,自己虽然很少使用张贤斌这个儿子的名号,可是只要用的时候,就没有不成功的情况。
看到方元平没有多说话,张千一有些可惜,自己虽然是读书人不能够出手,可是暗地里踹上几脚的话,应该是不是被人发现的。
看着张千一面露不悦,礼部那位官员连忙上前说道:“张大儒,不知道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如果您有事情要做的话,我们可以帮您代劳的。”
“没事的,其实也有事情的,只是事出当有因,我这件事情没有因,索性就不说了。”张千一觉得还是不要说了,教坏这些年轻人就不好了。
听到张千一这么说,这些人索性就不再说这些话了,万一自己要是惹怒了张千一的话,恐怕是会落得和这个方元平一个下场。
张千一回到了驿馆,今天虽然没查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明天是一定会查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的。
因为他从司徒殿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有些隐晦,但是他能够知道,司徒殿是想让他帮忙。
按理来说,这些事情他本来是不应该插手的,可是能够遇到司徒殿这样的知己和诗友,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天底下写诗的人何止数万人,可是能够看得上对方的诗句,真正奉为知己,并且彼此聊得来的人,这天底下并不多。
而且他这种年纪,能不能再遇到这样的人,都是一件难事,有些人,就像是风中的云朵,看到一眼,却不一定能够看到第二眼。
何况两个人不再同一个地方,两国的关系又不是很融洽,如果这次不谈论太好的事情,那么下次说不定没有机会了。
人生难
。得一知己,如果错过,说不定就会成为遗憾,尤其是人到暮年花色老,再不任性一次,恐怕是会慢慢老去,最后死在花枝上。
还不如趁着最后一场风雨,趁着最后一次花开,让自己开心一些。
老人这辈子没怎么出游过,这一次是他第一次离开吴国这么远,也会是他最后一次离开吴国这么远。
回到家中的司徒殿有些疲惫,今天倒不是太过于忙碌,但还是让他有些身心俱疲。
他平日里说话本就足够小心翼翼的,这次和张千一说话,就更加是小心中加上小心,他都快把小心写在脸上了。
但是张千一却好似没有任何察觉,他知道老人是把自己当做一个谨慎的晚辈,把自己的话都当做谨慎言语。
这样说话倒是不会太费心思,可是也会是很难受,那些原本通俗易懂的文字,变换成为另外一种说法,实在是有些过于费力气。
有些原本意思加在一起合适的句子,分开之后,再组合到一起就不一样了。
这样他也就明白了,原来看古文和学古文,和自己平日里说古文,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态,也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吴国那边的风俗还和大郑有些不太一样,大郑的这边说话更加贴近于通俗,就算是官场上,只要不是书面上的言论,都是比较随意的。
尤其是那种口头上的事情和皇帝的旨意,更是十分接近民间百姓的俗话。
至于吴国那边的习惯,就有些不一样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