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完全不在意的人。
可是要是让司徒霏不安慰韩业的话,他还是觉得不舒服,韩业看起来很是可怜不说,还受到了陈风战不公平的对待。
像韩业这种为大郑呕心沥血,慷慨赴死的人,司徒霏实在是不能对他们说太多的重话。
那和议事的时候不一样,议事的时候,司徒霏不单单是司徒霏,他代表的是整个西北军,只要不是司徒正德在他面前,他都没必要太过于客气。
用西北军内部的话来说就是,议事是最大的事情,就算是匈奴大军兵临长关之下,西北军也是会进行议事的。
所以在议事的时候,不管说什么,哪怕是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都可以。
但是对于陈风战来说在,司徒霏可以管教他们,他们不可以对司徒霏这么说话,而且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不仅限于今天的这一场议事,今天的这一场议事,说的话是多了些,按照以前也就算了。
可是自从去年司徒正德长时间不来西北军开始,西北军里面对司徒霏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司徒霏知道不能继续这样冷场下去,于是在仔细思考之后说道:“韩将军,这天气也没到那么暖的时候,还是不要这样裸露好些。
来人,给韩业将军准备一身合适的衣服来。这天气太冷了,免得韩将军染了风寒。”
韩业见司徒霏主动说了话,也不好不说话,只得恭维道:“谢过少将军的关心。”
司徒霏笑着说道:“韩将军是西北军中的老人,也是我的长辈,这是小子应该做的。
韩将军来西北军多少年了?小子知道您在这里很多年了,但是那些具体的年份记不住了。
而且我也不能花费很多心思到这些事情上,我现在处理西北军的事,还要靠着您们这些人。”
这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情,所以韩业就当消遣时间地告诉他了。
韩业说道:“大概是十六年前,具体的日子我也记不住了。毕竟来这里这么多年,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记着。”
他其实记得是哪一天,只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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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日子有些不适合和司徒霏说。
他到西北军的时候,那一天还是个普通的日子,可是十年前,那个日子变成了一个不一样的日子。
在这个时候说起,惹得人家不开心不说,他自己也很难受。
韩业停顿了一下说道:“其实当年到西北军的时候,我也没想着自己这个只读过几天书,拳脚功夫又不好的家伙,居然会在十几年后当上将军。
他们都说西北军那样不好,那样不行,是穷兵黩武,正在拖累大郑。可是在我眼里,西北军就是最好的。
我承认我说的话有些过分,可是我真的觉得你不能够胜任西北军的统领。你这家伙太年轻了,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哪怕是你祖父也还只是个普通的士兵。”
司徒霏笑着说道:“我知道,我看过一些关于我祖父的记录,我祖父以前也和我聊过,父亲在时,也和我谈过这些事情。”
“那你有什么看法,就是我说的那些话。我觉得你年轻不堪大任。”韩业并没有打算说太多的好话,他今天不得到自己那个目的,是不是罢休的。
司徒霏知道自己不回答这个问题应该是不好了,如果现在不说,以后也会一直有误会的。
只是具体怎么去说,司徒霏觉得还是要思量一下的,免得话题太僵硬。
“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个话题,因为其实就算是我自己,也觉得我自己这个年纪不是很能够承担起这个重任。
只是我那个弟弟一直告诉我一个道理,年少可以成为别人说你的理由,但是不能够成为你自己放弃的借口。
少年就像是早上起来的太阳一样,你可以说他不如正午的太阳那样炽热,可是你不能说那不是太阳。
我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