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们两个废话真多,说这些做什么?上柱国不可能不听你们两个的。
一个是义子,一个是亲孙子。上柱国这个人最护犊子。”
“你这人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谢,多年以来,始终初心不变。”陈风战笑着说道。
对付严镇这种人,他陈风战最熟悉了。
他故意不正视严镇,只用自己的旁光看向严镇,只见严镇往他这边靠了靠,轻声说道:“我总觉得你这张脸上有鞋印。”
陈风战没有搭理他,和他发脾气不值得,会越来越生气。
随即他使劲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安静一下,不是喊你们来这里吃饭的。”
作为西北军军中,勋爵仅次于司徒正德的人,他说话是很有威严的,只是几个呼吸,所有人就都不再说话。
严镇没想到他会当这么多人的面拍桌子,只是转念一想,这家伙当初可是敢在司徒正德讲话的时候拍桌子的人。
司徒霏直接说道:“今天找各位来这里,除了每年的必要发言之外,还要和诸位商量一些大事情。
诸位如果有不赞同的言论,请在诸位陈说军中诸事之后,和我说完事情之后,再表达诸位的想法。”
“好了,就从严镇将军开始说起吧。”
严镇傻眼,不是应该从陈风战说起吗?怎么突然轮到自己了。他低头理了理思绪,然后说道:“去年一年,天狼军除了朝廷的明面上给那些银两之外,一共花费银两三十万两,这些钱除了刻碑之外,最多都用在了铸造盔甲这件事上。
根据目前的情况,在三年之内,可以实现全员满甲。……”严镇说了很多,绝大多数都是没用的。如果不是陈风战踹了他一脚,再加上司徒霏拽了拽他的袖子,他甚至可以把那些人的名字都念一遍。
等到严镇说完,司徒霏松了一口气,说道:“陈大将军,您说吧。”
严镇知道司徒霏看不到自己,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和陈风战本来就不对付,今天司徒霏又摆了他一道,他很不开心。
陈风战没那么多想法,只是说道:“飞羽军去年秋天就已经全员披甲了。至于军费损耗,总共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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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两。除了那场大战之外,没有任何伤亡。那场大战伤亡二百人,三十人重伤,五十人轻伤,一百二十人阵亡。
这些人的缺失,会在这次之后,从你们那里弥补。”
等到他说完之后,司徒霏接着说道:“接下来就由王老将军说吧。”
王戈,司徒正德当年的部下,虽然只是统率着一只名声不显的军队,可却是资历最老的。
王戈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他很多年都打过仗了,披甲都是先从最重要的那几只军队开始的,还轮不到他这里。
严镇从司徒霏的话里察觉到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气味,接下来的开口,更是杀气腾腾。
最平淡的语气,最平淡的言辞,却蕴含着杀机。
严镇本以为念名字是要把自己放到不作为那一类,却不料司徒霏是单独把自己拿了出来。
他的意思也是显而易见的,就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司徒霏只信任严镇。
想到这里,严镇站直身子,原本还有些垂头丧气的严镇,现在看起来像是凯旋归来的将军。
等到所有人汇报完之后,所有人都在等待司徒霏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司徒霏说道:“诸位先下去吃饭吧。等到用膳回来,我再和诸位说。”
严镇看着这些人没什么动作,就往火堆里添了一把火,他说道:“你们要是不去的话,今天可能就只能吃一顿饭了。
事先与你们说好,我们还需要半天的时间才能说完。”
其余将领本以为司徒霏是要借此立威,没想到真的只是去吃饭。
于是在严镇这一番话后,那些人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