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众臣:管他皇帝要跟谁睡觉,还是保命要紧。
“妹妹听说姐姐诞子,特与皇上一同前来探望,姐姐现在可好”
艳嫔微微张口,惊讶到:“不过妹妹倒是听说姐姐诞下的是死胎呢!也不知是真是假,难道——”
艳嫔环住郑毅胳膊,故作哀悲。
景妃面容悲凄,眼泪顺着苍白的脸缓缓划下,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和发梢上。
她跪倒在地上,哭道“皇上,臣妾有罪!”
郑毅一步上前,扶起景妃,道:“双儿快起,你身子虚弱,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景妃泪眼婆沙的望向郑毅双手紧紧地攥住衣袖,抬头正欲再说什么,却不料对上一双充满笑意的眼,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
景妃什么都不敢多想,此时的她就是一头独闯虎穴的麋鹿,稍有不慎,便会撒血而亡。
“臣妾有罪,臣妾无能,没能,保住孩子啊!”
景妃嗷嚎大哭,几近崩溃。
郑毅拥住景妃,道:“哦?这么说,爱妃的确是诞下了死胎?朕还本想告诉爱妃,既然诞下了朕的孩子,那之前的游戏便作废了呢,哎!可怜朕的孩子,竟就这般夭折了。朕的心也是疼痛万分呐!”
“臣妾没能保住孩子,还请皇上将臣妾打入冷宫!”
“我怎能舍得让爱妃独住冷宫呢?”
郑毅擦拭着景观脸上的泪痕,继续说:“人之命,由天定,既是诞下死胎,那便是与我们无缘,万万不可过度悲伤啊,双儿你说呢?”
艳嫔瞥了一眼地上摔得粉碎的上好茶具,悠悠道:
“姐姐切莫悲伤啊,这日子啊,以后可还长着呢!”
她抿唇一笑,“皇上今早得知此事,特地为姐姐准备了一份厚礼,希望姐姐能宽心。”
郑毅挥手,令道:“将东西给娘娘呈上来。”
一个小丫鬟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上前来。
木盒上刻着不规则的花纹,血一样的深红。
景妃感到一阵不祥,死死盯住那木盒。
“打开吧。”
木盒渐渐被打开,一个人头显露出来,苍颜白发,染着斑斑血迹,死不瞑目。
张太医。
丫鬟惊叫着丢了盒子,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玮娘脚边。
“涴郎。”
玮娘瘫坐在地上,把张太医的头颅抱在怀里,一动不动,表情呆滞,像丢了魂魄。
景妃推开郑毅,坐在梳妆台前,取出胭脂,香粉,黛墨和云珠钗,处之泰然。
妆闭,面向郑毅。
神情恍惚,这皇宫是他的,这天下是他的。他是皇帝,是这天下最大的官,什么都逃不掉他的掌心。
“孩子是我的,不会交给你的,永远不会。”
景妃嗓见涌出一口腥甜,渗出嘴角。
郑毅大笑,快步走到景妃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道:“你不给我,我不会自己去寻吗?双儿不必如此抗拒,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朕又怎会对自己的亲骨肉下黑手?”
郑毅顿了顿,继续道“双儿,你的反应过激了,朕,有那么可怕吗?”
景妃被雷的不行,甚至那么一瞬想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你若是不可怕,那怕是这天底下再无可怕之人了。
郑毅见状,摇头轻轻嗤笑,说:“双儿真是天真,你以为把孩子送走,就万事大吉了?朕有的是方法寻她出来,你真的以为,朕的暗卫就是吃素的?”
说来也奇怪,此等暴君竟会稳坐皇位,无人反叛,传言道,大梁国皇帝郑毅,偶得千年毒盅,将子盅种入人体内,便可掌其命脉,控其心门,强其段体,使其成为一具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