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听到眼前这位没有怪罪自己,于是便着急忙慌的去安排衙役召见案件当中涉及到的两位。
很快,那位副将胡万和王芬儿就被衙役带到了京兆尹府的大堂之上。
“青天大老爷啊,求你给民女做主啊,民女苦啊。”这王芬儿简直就是泼妇最好的体现,一进入这京兆尹府大堂,整个人就跪倒在地,哭诉道。
一侧的副将胡万也是满脸纠结,他原本那一日就是在禁军中当值,后来是喝了点酒,至于喝完之后干啥,他倒是不清楚,但是自己跟这个女子素不相识,怎么会强暴她,甚至是让她怀孕了呢。
“肃静。”高升眉头一皱,这女子好不识时务,没见到这大堂之上坐的是谁吗?
王芬儿被高升一呵斥,立即就不再言语,只是擦拭脸庞上的泪珠子。
“额…大人,这二位就是本案当中牵扯到的人,还请大人判案。”高升朝坐在大堂中央的慕容恪说道,因为慕容恪不想其他人知道真实身份,所以高升也就称其为大人。
“你们二人将那日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说与本官听。”慕容恪看向跪倒在地的二人,脸色严肃的问道。
副将胡万、王芬儿分别将那一日自己所记得发生的事情,全部诉说了一遍。
慕容恪仔细听了一遍,听完之后便是明白了。
“王芬儿,我且问你,你在半月之前,也就是你所说的那个钱票被存进钱庄的时候,你在哪里?”慕容恪逼迫似的问道。
“这…这…回禀大人,那一日距离时间太长了,民女不记得了。”王芬儿略显有些局促不安的回答道。
“呵呵,是不记得,还是不敢说?恩?”慕容恪愈发逼迫的问道。
王芬儿被英王如此一恐吓,整个人顿时似失去了骨气儿,瘫软在地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得出来。
慕容恪似乎早就预见会是这样的情形,并不意外,而是转头看向另一侧的副将胡万。
“胡副将,半个月前,你是不是去了严家钱庄一次,并且存了钱,具体存了多少,还请你告诉我。”
“回禀大人,末将那次去严家钱庄,是贱内说将这些年的积蓄一百多两全部存上,以待来日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好有一些应对之策。”副将胡万身为军中之人,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好,那么你可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为什么会说是你强暴了她?”慕容恪转念一问,只见得胡万摇了摇头,并不知道究竟为何。
“那就由本…官讲给你听。”慕容恪站起身来。
“这个女子我没猜错,应该是个骗子,时常守在大的钱庄门前,专挑那些容易欺骗的人进行骗取,很不幸,半月之前,你被她给盯上了。”
“她在禁军中应该也有一些眼线,所以她知道哪一天是你当值,而所说的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可笑,如果大夫跟她是一伙人,那么这个结论就可想而知了。”
“还有,王芬儿,我且问你,正常女子怀胎,起码三月有余才会有所察觉,你这才近一月,如何得知自己怀孕了呢?再说,被人强暴实属丑事,应二人先私自协商,除非男子对你抛弃,才选择报官,据我所知,你几乎是怀孕几日之后就选择报官,你敢说你是真的怀孕了吗?”
慕容恪字字诛心,如同砖石一样叩击在跪倒在地的王芬儿的心底,一步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线,并最终击溃。
副将胡万听了慕容恪的解释,顿时豁然开朗,原本想不明白的事情立即想明白了,顿时整个人变得愤怒不已,恶狠狠的看向一旁的女子,恨不得将其就地斩杀。
王芬儿感受到来自胡万的杀意,身子骨顿时蜷缩了一下,再看了下上首的华服男子,心底如死灰,整个人颤颤巍巍跪伏在地上。
“大人,大人,还请大人恕罪,民女鬼迷心窍,见了钱财起了贪念,这才诬陷胡副将,还请大人开恩哪。”
一侧的京兆尹高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