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辨别性别和上身那件棕色毛衣。有居民说曾经见到流浪汉穿过这件毛衣,而且镇子上的确没再有其他人失踪,所以我们一致认为这家伙是流浪汉。”
“说完受害人,再说说凶手,也就是那个邮差。”瑞查指向残留一滩深褐色血迹的床边。
“他在邮局工作,凶手的父亲和邻居对我们说,他的儿子一直表现的很正常,直到案发的前几天,这名邮差在海边小屋里找到一本日记。是的,这间小屋和那本日记。”
“凶手的父亲回忆,就在儿子阅读日记得那天晚上,儿子好像忽然看到幻觉,说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其父当时没有在意,因为房间隔音不好。或许是隔壁的说话声或收音机声。之后的精神状况开始急转直下,经常会自言自语,并称听到海浪的声音与低语声。然后第二天,凶手失踪。”
“因为凶手在邮局上班,经常早早离开几日不回来,因此其父并没有太过担心。直到我们找上了门。”
案件在此停顿,没有丝毫进展,表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发疯,杀了一名猎户与流浪汉。但警方不这么认为,怀疑此事可能与邪教或怪异有关,联系了通灵屋的梅林夫人后将此事上报给驱魔人联合组织。
“我的那位同事在看日记疯掉之前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瑞查说着,将报告递给陆离。“在最后一行。”
陆离看向报告的最后,边缘有一行记号笔写划的痕迹,并在结尾留下一道颜色很深的点,似乎写它的警员正感到疑惑。
【奇怪,为什么嫌疑人没有巨人观。】
“后面是拍的照片和我们解剖的结果。”瑞查说道。
陆离翻动到最后一页的附录,是法医拍摄的现场照片、嫌疑人照片以及解剖数据。
因为案件涉及怪异,小镇警署对这起案件很用心,照片和法医就是佐证。
默默看完之后,陆离将报告递给瑞查,抬头重新环视狭窄的木屋。
“血色触须在哪?”
安娜问道。
陆离蹙着眉头微微摇头。
血色触须没于屋顶,却不在目光所及的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