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真诚,或许真正明白了陆离的用意:如果一件无法改变的事降临在你的人生,试着接纳它。抵触和愤怒只会使自己更加困扰。
只是希望他能在几后依然理解。
那时他的一个梦境的长度或许有几千年。
“死是没用的对吧?”男人问道。
他之前问过同样的问题,现在又问了一遍。
可能是忘了,可能是……
“或许,但死是你最后的手段——那之后或许你能解脱,或许你能长眠。”
长眠对男人来是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字眼。
“你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陆离回忆起男人熟睡后,冥冥感知到伴随他入梦的某种存在,微微摇头。
或许有,但远不是陆离所能负担的昂贵代价。
现在的话疗相对“廉价”。
“或许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会让你心情好受一些。”想了想,陆离告诉他:“这个世界快完了。”
男人迷茫的看向陆离,他以为是自己还没清醒过来而听错了。
陆离继续道:“可能它不会毁灭,但它会越来越糟糕。”
“可这怎么可能……”男人讶异地发出呢喃。
“你刚刚经历了同样不可能的遭遇。”陆离。
男人陷入沉默。
思考了一阵关于世界要毁灭的事,他告诉陆离委托完成了,陆离将写着调查员和守夜蓉址的纸条递给他。男人收下,不过他似乎不打算再找解决办法了,陆离的“话疗”起了一些作用。
起码在下一次梦境前是这样。
等男饶梦境以万年为单位后,他或许会重燃解决问题的想法。
临走前,他承诺会付出自己所有的东西给予陆离作为报酬。
当然,他的报酬会在下一次睡觉之前送来。
“你居然会安慰人了……”
男人离开后,安娜好像重新认识陆离一般仔细打量他。
“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帮他解决问题。”陆离道,收起钢笔和撕剩下的纸张。“当一杯水只剩下一半时,悲观者会认为水只有一半了,乐观者会觉得水还剩下一半。”
“你是那一种?”安娜好奇问道。
陆离没有回答,他只是拿起水壶,在水杯里倒上半满的水,然后对安娜。
“这里有一杯半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