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呀,这大雾是看上你了吧,从广西一路追你追到了台湾,你就从了它吧。”岳观晴无奈中又开起了江临朔的玩笑。
“不不不,我可没那么大魅力,它钟意的是你。”江临朔掉转枪头说道。
“原来你们两个那么恨嫁啊?好吧,在你们争着嫁给这个叫大雾的家伙前,可不可以先告诉我现在该咋办啊。前面应该就是瀑布和水帘洞了,我们要这样摸索地往前走吗?”徐子善问道。
经过上次的教训,两人都认为还是等雾气散了再走比较稳妥,大雾蒙蒙的更难提防落石,何况这次山路一旁就是奔流的峡谷,一不小心就有跌落的危险。于是三人靠着隧道的出口席地坐下了。
沉默了一小会之后,岳观晴挑起了话题:“其实我是个很不喜欢等待的人,以前上班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没赶上公交、地铁,明明只差了几步,却要眼看着车子在面前关门走掉,等下一趟来又要好久的时间。”
“是啊,在大城市那些快节奏的生活里,时间就是金钱,看着时间白白流淌,人是很容易产生焦虑的。”江临朔附和道。
岳观晴想了想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这次出行也是经历了多番等待,先是等台风,然后等飞机,刚才等那三位国色天香的阿姨,现在又得等大雾……”
“所以说啊,我出来旅游就不喜欢往大山里跑,在城市里转转,找些好吃的不是更好嘛。现在真的是,千年等一回,一回又一回啊……”徐子善搞怪地唱起了歌。
这时山林间忽然传来一阵“ku-ku-o-ou”的鸣叫声。岳观晴推了徐子善一把说道:“你看看,你这奇怪的歌声,把‘灌灌’都引出来了。”
“啊?‘灌灌’是什么鸟?呃……我的意思是,是哪一种鸟?”徐子善发现自己话中有歧义,使劲憋住笑说道。
“诶?你不是周天王的歌迷嘛?那首《印第安老斑鸠》没听过?”岳观晴反问道。
徐子善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就是斑鸠啊……这《山海经》被你们破译得也没那么神秘了嘛。”
“咦?要不我们来玩歌曲接龙好了,唱歌词包含‘等’字的歌怎么样?”岳观晴提议到。
“好啊,我已经唱了第一首了,你们继续。”徐子善说道。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岳观晴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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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江临朔也并不示弱。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徐子善唱得也算是很感同身受了。
“等你爱我,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正当岳观晴沉醉在自己的歌声中时,江临朔忽然说道:“我觉得爱其实是最不能等待的东西了……”
其他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感叹吓了一跳,都在静静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等待往往就意味着错过,更差的结果是会逐渐失去感受爱的能力,爱是需要表达的。那些越是看似冷漠的人,其实是越渴望爱的,只是一直得不到,于是就变得麻木,以为自己不再需要爱了。”江临朔幽幽地说道。
为了缓和气氛,岳观晴装作一脸诚挚地望着江临朔开玩笑道:“不管你需不需要,反正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哦,哈哈哈!”心中却暗忖:她是曾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人吗?
“哎呀,我就知道你们俩之间有着超乎友谊的关系,为什么要抓我来当电灯泡嘛?”徐子善也是个接茬的好手。
江临朔一下被逗乐,笑着给两人的手臂上一人轻轻来了一巴掌。
就在此时,身后崖壁上的山林间忽然传来一阵类似婴儿哭泣的叫声,只见白雾中一抹火红的身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