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舵主去找赵舵主,朱兰和琉璃带着人去了程舵主的地盘。
程舵主同样正在屋子里用饭,听到外面打了起来,他眉头一竖,问:“外面怎么回事儿?去看看。”
有人立即跑了出去。
不多时,跑出去的人去而复返,一脸的慌张,“老、老舵主,朱姑娘带着人围了您的院子,外面打起来了。”
程舵主没反应过来,“你说谁?”
“朱兰,朱姑娘啊。”
程舵主腾地站起身,“她不是跟凌画在京城吗?怎么回了江南?”
这人摇头。
程舵主抄起大刀,大踏步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一看,他的人被一群人压着打,其中有百多人一身黑色锦衣,出手干脆利落,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其中有两三百人穿着短打的袄子和劲装,有一半他熟悉的面孔,正是朱舵主的人。
他的人已倒下了一片,这些人看起来没有半丝手软。
程舵主大怒,“朱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朱兰倒是没动手,她把玩着手上的金丝镯子,看着程舵主,“程爷爷,宁叶和温行之在您这里吧?您只要将他们交出来,我就让人停手。”
停手是不可能的,小侯爷说了要杀了程舵主,她也就这么说说而已。
程舵主恼怒,“你胡说什么?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兰笑,“从来这样说话的人,其实都知道别人在说什么,只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
她不客气地对着程舵主的大方脸道:“程爷爷可别糊涂,我说的这两个人是反贼,潜入京城,谋杀先皇,其罪可诛,程爷爷窝藏他们,是与朝廷作对,是与新皇作对。”
程舵主凌厉地盯着朱兰,“朱丫头,老夫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投靠了朝堂,做了朝廷的走狗?张嘴先皇,闭嘴新皇。”
朱兰反唇相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程爷爷做了宁叶的走狗,为了宁叶,不惜与我爷爷反目,拉绿林下水搅合进反贼一道。”
程舵主勃然大怒,“黄毛丫头,老夫给了你脸了!你赶快让人住手,老夫说没有,就没有,你再不让人住手,老夫不客气了。”
朱兰不为所动,“程爷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不如咱们就看看,到底谁才是不客气的那个人。”
程舵主如今算是看出来了,朱兰是一门心要与他作对,他再不多话,恼恨地提刀对着朱兰砍杀过来。
朱兰挥剑迎上,一直立在朱兰旁边的琉璃也抽出了腰间的宝剑,二人联手,与程舵主打了起来。
朱兰和琉璃本就武功不错,再加上回京后时常在半夜里被宴轻叫起来过招,所以,两个人的武功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二人每日混在一起,配合起来分外有默契。
程舵主武功十分之高,否则也不能在绿林与朱舵主和赵舵主争了个一席之地,他性情张狂,也是跟他的武功高有关,若论单打独斗,动歪心思,他的武功和心思都要在朱舵主和赵舵主之上,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脾气刚硬了这么多年在绿林横着走的原因。
若非五年前被绿林新主子三招两式便打趴下,若让他得了绿林之主之位,今日更会张狂。
再加上几个月前在凌画的手里吃了一回亏,整个人已收敛不少,但人的脾性是天生的,武功也是真的高,朱兰和琉璃联手,依旧不能占上风。
程舵主本来没将朱兰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朱兰就是一个小黄毛丫头,她的武功被人夸的不错,他也假装夸夸,整个绿林,谁不知道她是朱舵主的孙女,被人捧的高,但凡与她过招的人,谁敢真的拿出真章来跟朱小公主打?但是如今,他不这样认为了,没想到朱兰还真有点儿本事。
不过这么点儿本事,可不够奈何他。
朱舵主心里冷哼,几十招后,使出杀手锏,他打算先杀了朱兰再说,今日是朱兰喊打喊杀打上门的,就算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