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贾琏再过来,却还是因为那件事情。
李昭也有些无奈,“琏二哥,这到底是你的家事,我虽然帮忙治好了二嫂子,可她对我是什么态度,想必兄长也是晓得的。此事我不便参与,琏二哥还是另寻高明吧。”
贾琏却拖住他,说道:“近来你二嫂子那边似乎有些软化,此事我再磨一磨,兴许就能成。我今日来找你,虽是为了柳巷那边,却是为了另一回事儿。”
“哦,那是何事?”
李昭心里暗忖,王熙凤态度软化到底是真是假可还说不好呢。
要说她因为和自己的事情,对贾琏心生愧疚,想要和他和好然后好好过日子,李昭是信的。
但要说会因此大度到能够接纳贾琏的外室进门,尤其那边还有身孕,极有可能母凭子贵的,李昭就很难相信了。
所以就算是软化了,最后甚至答应了贾琏,后面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就像是原著中她对尤二姐,不就是表面上假装退让,把尤二姐诓进门里来害死的么。
当然,因此和贾琏彻底分崩离析,对她来说也是得不偿失,只能说还是眼界浅,只能看到暂时,同时心胸狭隘,容不了人。
便是平儿都让她冤枉过,最后众叛亲离才是她最合理的结果。
当然,贾琏既然这么相信,那就随他吧。
“昭弟可曾听闻,那志公侯的外室,还有礼部侍郎……他们的事儿?”
李昭笑道:“琏二哥的消息倒是灵通,从哪里听来的?”
贾琏却是面色肃然,一摆手道:“你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我且问你这些是真是假?”
李昭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真,可这与琏二哥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去了!”哪想到贾琏跳起脚来,跟着才想到是在南镇抚司门口,还会引起那边注意,然后又把李昭拖到了旁边大树后边遮掩一下,继续说道:“这两件案子,若是一人所为呢?”
李昭其实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不动声色道:“不都说,是志公侯家中那位,还有礼部侍郎他们自己所为,只是家事么?我们绣衣卫都不晓得的事儿,琏二哥从哪里来的消息,作此推断?”
“屁的家事,贤弟你可想想看,死了的那两个,可都是被养在外头平日里独居的女子,住的地方又很是偏僻……”
“可她们死的地方,却也并非她们住处啊。”
“话是如此,但这二女,都是因身边无人照管,才给了凶人可乘之机。贤弟可再想想,我那边的……”
李昭“恍然大悟”,立刻道:“这么说来,琏二哥是担心,若这案子是一人所为,那便是连环凶杀。且凶手选择的,都是这般独居的女子,那么极有可能会对……那边下手?”
“正是如此!”贾琏立刻捣蒜般点头,然后又拉着李昭的手哀求道:“昭弟,哥哥实是别无他法,才求上门来,只求贤弟能帮我想个法子。若能接纳住一阵子,也不需太久,就过了这阵风头。
“等到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拿住了那凶人,或是我那边求得同意,便不会再劳烦贤弟了……”
李昭看着贾琏,心中莫名。
这你要是把你家奶奶或是丫鬟送一个过来也就罢了,自己的外室也要送到我这儿来?
当然,李昭也知道对方打的如意算盘,毕竟如今李昭不仅是绣衣卫,还有“神医”之名,虽说术业有专攻,但他又不懂这些,何况这年头大夫也没有分什么科什么门类的,都是“综合类”的。
这样不仅是给了他那小情人加了人身安全的保障,甚至连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了一层保障。
当然反过来,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肯定就是李昭这边的责任了。
另外就是,贾琏现在说是这么说,但是到时候人送过来了他自己不领回去的话,自己又不好赶人,怕是直接留在自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