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桥,过去的事谁都不许再提了,我就当没发生过。”
这句话可把胖子听懵了,他不明白这位钱掌柜怎么会突然将他们与前朝余孽牵扯在一起,“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钱掌柜冷笑一声,盯紧江城那张脸,“前几日你来我这里套我的话,借用侯府的身份,不就是想要弄清楚春神湖附近究竟出了什么事吗,从而推断下一次大退潮的时间,呵呵,你们怕还是不知道吧,你们早就被侯府的人盯上了,你们前脚刚走,后脚侯府的人就找上了门,虽然他们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的身份,可那为首男人腰间的牌子我可认得,白玉腰牌,能在夜里叫开落安城城门的白玉腰牌,整个落安城除了侯府里的大人物,还有谁有资格持有?”
江城大概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慌不忙的点点头,装出一副义无反顾的模样挺直身体:“既然都被钱掌柜你看穿了,那我们也没必要隐瞒了,我们就是前朝义士。”
“你们是谁我不管,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过,你们快走,我告诉你们,我惹不起镇南侯府,我也不想惹你们,我走还不行吗,我就想老老实实做我的生意。”
江城忽然笑了,若有深意的目光在钱掌柜身上打量,“钱掌柜,你是个聪明人,你没有和侯府的人胡说八道吧?”
“没有,这你放心,我钱某人的嘴出奇的严。”钱掌柜仿佛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这次谈判的话语权,变得愈发有恃无恐。
胖子回想起钱掌柜给江城讲述的故事,即便是后来江城挑重点叙述,也足足讲了20分钟,这人嘴严就有鬼了。
钱掌柜的古玩铺子里面被收拾的很乱,看来值钱的玩意都被收起来了,只剩下一堆唬人的破烂,钱掌柜身边也丢着一个很大的包裹,应该是路上需要的行李。
“你们怎么还不走?”钱掌柜咄咄逼人。
江城看着他忽然笑了,“不忙,钱掌柜,临别前我想向您借一样东西,不知道…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