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过去。”魏津亭咬牙切齿说:“没想到这一下捅的出奇的准,然后那只鬼眼就不见了。”
“整个晚上都十分安静,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完全消失了。”他补充道。
似乎焦太郎的那件事已经为他做出了表率,所以也不用大家催促,他自己就掏出了那把凶器一般的螺丝刀。
不过与焦太郎不同,他是从裤裆里。
“见笑了。”他哼哼唧唧说。
这是一把十分大的螺丝刀,刀头部分还有残留的血迹,仿佛在无声的控诉着昨晚这一下有多惨烈。
胖子对螺丝刀很熟悉,清楚如果这一下要是扎到人眼睛的话,估计这人大概率是完蛋了。
至于鬼他不是很了解,但看样子,也不会很好受,否则也不会一下就跑了,旷工了一整晚。
大家看了看这把螺丝刀,接着又扭头看了看蕉太狼手中的大刀,都暗戳戳咽了口口水。
“魏津亭是3号楼的,蕉太狼是2号楼。”莞鸢宁转过头,开口说:“你们1号楼是不是也......”
她的声音和人一样,都让人感觉很舒服,唯一奇怪的是,在别人与她对视时,后者总会移开视线。
与其说是不喜欢,但不如说......是不习惯。
暗戳戳盯了这个女人几眼,先是脸,然后是比脸还出挑的身材,江城内心的火苗又燃了起来。
胖子不经意瞥了医生一眼,觉得好像春天都到了。
“是......是我。”一阵小小的声音响起,楚久举起手,但举到一半的时候,似乎觉得这样太幼稚,于是顿了顿,又准备放下去。
但还没等她放手,就感觉手臂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疑惑的望去,发现是一张清风霁月的脸。
江城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十分正人君子的说:“楚久妹妹,大胆一些。”他忽然亢奋起来:“你可以的!”
楚久被他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徐怡走上来,一把打落了江城的手,“把手拿开!”她冷冷说。
江城吧唧着嘴,意犹未尽的走了回去,临走还给楚久留了个媚眼,丝毫不在意大家对他的看法。
关于这点,胖子曾经心平气和的说过他一次,让他在噩梦中不要表现得那么饥渴。
当时的胖子咽了口口水,开口道:“医生,咱要点脸。”他顿了顿,“多少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