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控制不住。
坐在轿子里的,竟然是一具眉眼弯曲,描眉画腮的......纸人。
女纸人。
纸人身着嫁衣,头上的盖头已经被风掀落,双手捻作兰花,乖巧的放在膝上,与之对比强烈的是一张阴测测的脸。
白纸糊成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眉眼含媚,嘴角挑起,额前一点鲜红的朱砂仿佛令纸人活了过来。
就像是......在对大家笑。
湖上的雾气已经基本散开,皎洁的月色泼洒下来,血红色的轿子孤零零停在空地上,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顶婚轿,而是一口血红色的棺材。
“汤诗柔......被黄少爷娶走了。”盯着轿子中的纸人,陈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