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河边的人陆续散去,锦瑟也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帮助锦波度过了这次危机。
庄子上平静了几天,虽然还是有走岔了路的人来河边休息,但庄子上藏着圣女的事却没有传开。
锦波也暗暗松了口气,继续自己的小发明小研究。
这日锦瑟从外面回来,也不知跑哪里去疯玩了一天。
进屋便掏出一大堆的东西给锦波过目。
“你别说,这些画像玩偶还真的跟你十分相似,也不知是谁画的,竟能这样传神。”
锦波起身抻了个懒腰,接过锦瑟手里的画像看了一眼。
是有几分相似,画的也十分传神,纸张不算高级,但裱糊的十分精致。
画像的左下角有一枚印章,看上去十分眼熟。
拿出谢启明交给自己的那枚印信,一对比果然分毫不差。
再看那些泥塑玩偶的底座上,也有这相同的印章。
这些东西,莫非是她阿娘留下的那些产业所做的?
可平白无故的,他们为何会做了这些东西,还说自己是圣女到处售卖呢?
八成是得了南烛的吩咐吧,连自己阿娘留下的产业他都渗透了,这人果然不是个好饼啊。
放下东西询问锦瑟:“这些都是你从何处得来的,已经卖的到处都是了吗?”
锦瑟拿起一颗裹了糖霜的山楂丢进嘴里。
“可不是吗,我料定你想看看,用皮子从路过的人手里换的。
庄上的孙婆子在路边支了个茶摊,热闹的很呢,我这几日,天天在那边玩。
若不是你要躲着,我都想拉你过去瞧瞧,在皇城里,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
锦波的注意力完全被画像和泥偶上的印章给吸引过去了,一时想不明白,阿娘留下的产业怎么会跟占星台扯上关系的。
也不知道南烛这样做,到底是图了个什么,是想将自己逼出来,乖乖回去跟着他干嘛?
同样想不明白的,还有身在都城的谢贤,他一遍遍的看着手里画像,却琢磨不透南烛一心把锦波打造成万人敬仰的圣女,到底是想干什么。
祭祀将近,都城里也热闹起来,谢家的生意也走上了正轨,到处都是人,手里有货根本就不愁卖的。
只是生意越好,谢启明就越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跟这个儿子好好说过话了。
谢启明也有意躲着自家这个固执的老爹,就是不想再听他说那些造反谋逆的事。
灾祸已经过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不明白为什么老爹还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皇城里已经有了新主人,锦波也不会再回谢家了,父亲究竟还在坚持什么呢。
合上手里的账本,交给一旁侍候的阿宽。
“这几日那边可有信传回来,忙过冬至的祭祀,我便可以去看囡囡他们了,到时候你与我一起去,顺便也打听一下锦波的下落。”
阿宽将账簿归档,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书信没有,不过谷廉到是带了口信回来,说妇人和小小姐都好,让大爷不用记挂。
还问大爷,之前印的画像和烧制的泥偶都已经卖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在制一批,这些东西现在卖的很好,好些铺子上已经断货了。”
谢启明想了想道:“你抽个时间去占星台那边问问,看他们要不要再加。
我的意思是不要在做了,冬至过后,祭祀大典完毕,这些东西也就不会如现在这样受人追捧了。
能把现存的都卖出去就很不错了。”
阿宽点头答应,又说:“对了,老爷问了好几次,让大爷空了去见他一面。”
谢启明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好了,我知道了,终究是躲不过他。
你去占星台的时候小心些,不要让别人看见了。”
待阿宽离开屋子,谢启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打起精神往谢贤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