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人了。
挽音摆摆手:“无事,我们先去顾候府一趟。”
仲长连都说需要什么他会买单,挽音便毫不客气的从天香楼后厨拿了几颗千年人参。
顾候府嫡长子遭到这样的噩耗,现在整个候府都是愁云密布的。
挽音去的巧,正好撞见从外边抱着书卷回来的顾清越,他应该是才从书院回来,孤零零的一个人拿着厚重的书卷。
只要是有点讲究的人都会为自家孩子配上侍候的书童,这样琐事交于书童处理,而书生只要安心待考就行。
顾清越却是没有的。
“洛小姐好巧。”顾清越今日不知道是遇见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眉眼都舒缓着带着一股懒懒的感觉。
夏茗朝着顾清越行礼:“见过顾二公子。”
顾清越含笑的轻撇她一眼,“客气了。”余光也瞧见夏茗手里的礼物。
夏茗顿了顿,就回到挽音身后。
挽音刚张开口,打算出声就被人打断,打断她的人是顾侯夫人。
前段时间还容光焕发的顾侯夫人如今憔悴不少,眼底的乌黑可以瞧得分明。
顾侯夫人厌恶的望向顾清越:“怎么?瞧见你大哥受伤就如此高兴?是……痴心妄想。”她本来是想说不要有莫须有的当世子的想法。
顾及到挽音在才没有说出来,“还不滚进去。”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轮不到顾清越来看笑话,所以在人前说的话也出格了些。
然后才看向挽音:“月儿你来了。”她立马变得脆弱了,握住挽音的手扯着她离开这个地方。
顾清河抱着书卷唇角的幅度就没下去,明明暖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可未照到的地方却是森然的。
走近顾清河在的院子,才到门口就已经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他似乎伤的很重,到了今天都没有醒来。
进来房间,顾侯夫人就憋不住的垮下来:“御医说了,清河今晚若是还高烧不醒,那醒来的几率就会少之越少。”
她没有忍住,在挽音面前掉了眼泪。
平常都是打扮的庄重华贵的长辈头一次在人前失态,是真的触及到她的伤心处。
顾清河就是她的底线。
挽音抿抿嘴:“伯母,清河吉人自有天相,大难已经过去,会醒的。”
顾侯夫人从容的用帕子擦拭眼泪:“借你吉言。”
顾清河没醒,她对待其他事情都提不起太多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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