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问问你,钟夜命垂一线,你却只想着带人瓜分钟氏,又是哪里的鸡,司的谁家的晨?”
钟仪年轻气盛,自己指责别人口若悬河,但被别人用同样的话奉还,就全然接受不了。
他徒然起身,浑身颤抖,太阳穴一跳一跳。
“你一个女人,做出这样多大逆不道之事,钟家对你如此包容,你竟然敢跟我这样说话?”
“我劝你立刻认清局势,否则我让你和你那短命的妈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钟霰手中飞速转动的木珠停下,她死死扼住自己的手腕,几乎感到血液滞留的尖锐疼痛。
“哦?”
会议室内突然响起一把小提琴一样的声音,略略带着一点沙哑。
钟夜披一件大衣,站在门口,对见鬼了一样的众人微笑。
“我好像听见,谁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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