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帮助陌生人而背弃他。”
钟霰低低颔首,她对钟家人横眉冷对,但对展眉却态度始终和煦。
“此事我无能为力。”
她要起身,展眉突然爆发,猛地按住钟霰的手腕。
“不管俗事?那钟家大小姐为什么要躲到山中找清净?你见过多少钟家人的罪恶勾当,享用过多少钟家带来的荣华富贵?你以为出家就能逃避俗事吗?那为什么还曾有一整山的人陪着你被围困!”
展眉步步紧逼,“你以为念经敲钟就能洗清钟家人的罪孽吗?满天神佛难道能冲掉你钟家人的血?面前有罪孽无动于衷,回山上抄经就能安枕无忧,你如此掩耳盗铃,还说自己遁出方外?”
展眉压抑许久,一字一句锥心刺骨,钟霰坚定眼神微微晃动,显然被她戳到痛处。
一阵风吹开茶社大门,卷入大块雪片,展眉徒然松手,二人陷入沉寂。
良久,钟霰轻轻开口。
“你想让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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