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困在大阵里的人更是焦虑万分。
刘阴阳此时也顾不得隐藏身份,保存实力了。他们已经被困在大阵里进不得出不得有一天一夜之久了。
虽然,几十辆大车上的物资和用品尽够这些人生存半年一载的,但是,风餐露宿没有希望,活一天少一天的日子更加令人恐慌不已。
刘阴阳、赵棠棣和谢昭昭三人一直在商量对策。
刘阴阳低声道:“唯今之计,只有兵行险招了。十丫头,你一会儿到那个领头的面具人那里,嗯,对,就是他站的那个位置,然后,你在那里创造出一个小的秘境出来。为师计算出,他那个位置应该是个伏藏的阵眼。你在那个位置造出一个秘境出来,就相当于把伏藏的阵眼强行扯进了秘境之中。当然,这可能会给你带来未知的危险。因为,这位布置阵法的大能之人还在这个伏藏的阵眼中留了下什么后手,为师目前尚不能计算出来。”
赵棠棣一听,心里就犯起嘀咕来,他可不愿意让谢昭昭去涉险,尤其那个什么巫咸经,他一窍不通,万一有个什么危险,他都没有办法救她,便道:“不行!师叔,不能让昭昭犯险,还是再等等吧。这里又不止咱们这几个人,这么多人呢,铸造坊里的人迟迟不见押运的物资和新买的奴隶送到,他们也会想办法的。还是没有未必现在就暴露咱们自己。”
刘阴阳面色凝重,摇摇头道:“你不懂,如果老夫没有计算错的话,这个大阵一旦锁死,就是开启了另一个阵法,这种阵中阵,是阵法中最霸道残忍的自毁式阵中阵。外阵锁死,内阵旋转开启后,便开始了自毁。我们没有多少时辰了,都会被绞死在自毁阵里。”
赵棠棣目瞪口呆,怒道:“这布阵之人恁地恶毒!”
刘阴阳道:“你莫不如说是王骥骜恶毒,他是东主,没有他的要求,布阵之人何苦布下这种恶毒的阵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