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世子匆匆翻找出他手里那面灵龟之鼓,想再从它这里获取点有关刘阴阳的信息。可这次的结果令他失望了,灵龟之鼓没有半点异样。
他也搞不明白灵龟之鼓的用处以及操控方法,也只能讪讪的小心收起来,另作打算。他现在是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都不可能了。
在王骥骜被烧伤的凶手没有抓到之前,他就是有重大的嫌疑,所以,不得不听从王大少爷的指挥,随着他们回总督府去继续接受调查。
安国公世子正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呢,就听到近身侍卫来报:“世子,不好了,我们的信鸽昨夜里飞回来,被王家大少爷的人给截了去,密信被截获不说,还,还——”
安国公世子剑眉微皱,道:“还怎么样?说!”
侍卫小声道:“还被王家大少爷给烧了吃了。听说,王大少爷还一边吃一边夸赞说这鸽子飞的远肉紧实有嚼头,喷喷香的!”
安国公世子怒从心头气,恶向胆边生。猛的伸出大掌向身边的小几上一拍,小几登时碎裂。吓得侍卫一个哆嗦,不自禁的退后一步。
安国公世子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道:“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对了,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讯息?”
侍卫道:“属下查了一下,应该是申椒大人从西南道传来的讯息。大概是世子要的沧溟山的地形图和矿藏位置标注图。地图若是到了王大少爷手中,怕是对咱们十分不利。这是世子原本要拿来与王大人再谈合作条件的。现在落到了王大少爷手中,王大人又重伤之下生死不明,王大少爷会不会借机否认他父亲与世子的盟约,独吞掉沧溟山的矿藏?”
安国公世子摇头道:“尚不至于。我告诉了申椒,地形图要特殊处理过,谅那王大少爷还没有那个能耐发现密信的真正秘密之处。顶多能看到上面掩人耳目的假消息。行了,你先下去吧。告诉咱们的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轻举妄动,看看形势再说。”
侍卫答应着出去了。
安国公世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来,既不打草惊蛇得罪王大少爷,又能顺利把地形图给弄回来。
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看来一时半刻的困在跑马场里的贵宾们也没办法回城去。
时间一长,人们渐渐的受不了那股被人怀疑的无形压力,开始人心躁动起来。
就有不少贵宾派下人求见王大少爷,宁愿冒雨回城。请王大少爷放行。
王大少爷不堪其扰,便答应了放行。
雨还没有停下来,跑马场里只剩下王骥骜、王大少爷,二少爷,王采儿,安国公世子一行。
安国公世子脸黑如锅底。
王大少爷把人都放走了,只扣下他这个外人,很明显,他是第一嫌疑人。或者,王大少爷在心里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害王骥骜的凶手。
沧溟山的矿藏标记地形图绝对不能落在王大少爷手里。可是,要怎么才能悄无声息的弄回来呢?这个问题比较难,可再难也得办。沧溟山的秘密是他最大的秘密武器了,绝不能丢。
到了晚饭时分,侍卫扭着邓侍郎来参见安国公世子。
侍卫一脚踹在邓侍郎的后膝弯处。邓侍郎卟嗵一声跪在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侍卫道:“世子,内奸捉到了,有两个小厮看到这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在装物资的屋子那转悠。就是他离开之后,您的那件马服爆炸了,烧成了灰烬的。
还有,属下命人挨个儿的讯问了那些奴才,掌管物资的奴才说,来跑马场之前那个晚上,就是这位邓侍郎用酒灌醉了他,他在迷迷乎乎之中仿佛是觉得有人从他腰间摘了钥匙去,可他醒来时发现腰间的钥匙还在,便以为是自己醉酒做梦,也没深究。
可见,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