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主就是被墨猴吸引过去的,那算命先生问月儿小主为何闷闷不乐,月儿小主说她想出城玩耍,那算命先生就教了出灵术。”
“你说什么?”
沈伯义一激动牵动了伤势,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我是说那算命先生好像就是钱一空。”
钱一空会易容,二人的容貌不一样,此时一经想通,张钢铁忽然发现二人的声音以及身形举止像极了。
沈伯义恍然大悟。
“钱一空故意将出灵术教给月儿,让月儿出灵玩耍,他则像你一样在月儿身上将我的武功全瞧了去,哼哼,三切手虽不完美,但也不致给人一眼瞧出破绽,原来钱一空已经钻研了数月,那便不足为奇了。”
城主府守卫虽严,但变成一个灵趁夜进去易如反掌。
“天幸钱一空逃得匆忙,没来得及把墨猴带走,否则我们半点也不知情。”
赫启宏不禁也捏了一把汗。
“钱一空为了打败我当真是处心积虑。”
沈伯义昏迷时钱一空还在场,沈伯义完全不知道钱一空投靠朝廷的事。
“钱一空不单单是为了打败你,他要对沈城不利。”
赫启宏已经想通了。
“你说什么?”
沈伯义一把抓住了赫启宏的手。
“方才我追钱一空时被元兵阻拦,眼下咱们被元兵包围了,钱一空投靠了朝廷。”
赫启宏说道。
沈伯义大惊,再一次牵动了伤势,狂咳不止,痰中带血,良久方止。
“难怪他要夺走细语箫,赤裙鸩是蒙古人最大的忌惮,这恐怕是他们为了进犯沈城设的毒计。”
沈伯义心急如焚,一拉赫启宏的手。
“元兵有多少,能突围出去么?”
赫启宏明白他是想让自己去沈城报信。
“我尽力一试。”
赫启宏可以为了沈伯义豁出性命。
“沈大侠切不可鲁莽,老朽方才看了一眼,每个方向都有数千元兵之多,咱们大家伙一起突围都难如登天,更不用说凭一人之力了。”
花满天劝道。
“沈城有难,刻不容缓。”
赫启宏已经决定了。
“让我去,我有千击剑,元兵近不了身。”
汤圆圆忽然抢过来拦住了赫启宏。
“不行,钱一空就在元兵当中,你去不得,还是我去。”
“元兵箭术厉害,你赤手空拳更去不得,还是我去。”
“我展开追风步,元兵追不上我,还是我去。”
“我去。”
“我去。”
“我去。”
“我去。”
为了沈城数万子民不得不去报信,赫、汤二人顿时争了起来,只因无论谁去都是一样凶险,汤圆圆不愿沈伯义失去手足兄弟,赫启宏不愿沈伯义失去所爱,他们看似在保护对方,实则心里装的是同一个人。
“你俩打一架,谁赢了谁去。”
张钢铁开了个玩笑,哪知赫启宏赶紧附和。
“正是,汤女侠,请赐教。”
赫启宏就在屋中展开了拳脚,心里想着点了汤圆圆的穴道抢出去,汤圆圆不甘示弱,将千击剑放在沈伯义床头,也摆开了架势,沈伯义欲言又止,谁去他都不舍得,但信又不能不报。
“好了好了。”
张钢铁走到二人中间防止他们真的打起来。
“让我去吧。”
张钢铁紧接着说道,这话一出,赫启宏、汤圆圆、在场群豪四十多双眼睛均像看怪物一样看向张钢铁。
“张大侠莫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