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在下却不能容忍。”
第一第二只是个虚名,沈伯义一点也不在乎。
钱一空将长矛指向沈伯义。
“钱某便是要将尔等杀尽杀绝,你沈伯义又奈我何?素闻沈伯义从无败绩,钱某也是一样,今日你我终有一人要破此先例。”
钱一空终于装不下去了,他就是为了让大伙丧命于此,现场顿时火药味十足。
“好不要脸,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么?”
“少城主,快杀了这姓钱的。”
周围你一言我一语。
沈伯义一抱拳。
“既然如此,便请钱帮主进招罢。”
钱一空冷冷一哼,挺矛直刺沈伯义,出招速度比之刚才犹有过之,而且脚下的步法也变得诡异起来,竟看不清他的下盘动作,似乎是失传已久的虚影幻步,沈伯义微微一凛,侧开身子,用手中玉箫搭在矛身上一拨,长矛当即变了方向,细语箫不是铁制,不怕被吸走,箫质虽憔悴,但绝顶高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木棒桃枝均可为剑,玉箫在沈伯义手中与铁箫无异,沈伯义拨开长矛挺身向前,左掌一式平地起雷劈了出去,张钢铁认得这是雷神掌中的第三招,但听沈伯义掌中一声雷鸣,震惊四野,这才叫雷神掌,周围群豪瞬间耳聋耳鸣,钱一空不由地叫了声好,矛交左手,右掌在空中扇动两下,罡风起处,积雪被扬了起来,使的正是他的成名绝技大伤风,接着他的右掌与沈伯义的左掌击在了一起,雷神掌纯阳至刚,大伤风阴柔绵绝,二人内力激荡,地上的积雪瞬间而没,飞沙走石打在周围群豪脸上身上疼痛不禁,再看时,沈伯义与钱一空各被震退了三步。
钱一空吹了吹右掌。
“好一个雷神掌,烫手。”
沈伯义甩了甩左手。
“好一个大伤风,手麻。”
各捧一句,钱一空又刺了过来,脚步虚灵,不知这一矛要刺向何处,沈伯义手握玉箫,更是毫无惧色。
二人从屋前打上屋顶,又从屋顶打到谷心,再从谷心打上巨石,开打时一弯新月刚升上东方半空,不知不觉便到了西方半空,群豪看得是彩声连连,从二人的招式间学到不少临敌对阵的应变之道,浑然忘记了时辰,直叹不虚此行。
也不知拆了几千招,沈伯义逐渐摸清了钱一空的路数,终于有一招,沈伯义拨开长矛后,钱一空平推出了一掌,沈伯义目光如炬,已然看清了这一掌的着力处,只需用玉箫在他手臂内侧轻轻一击,就能将这一掌的力道化为无形,同时补上一招后手,能打他个措手不及,沈伯义当即抬左掌虚迎上钱一空右掌,右手骤然抽出玉箫点向了钱一空右臂上的着力处,这一招变得奇快无比,钱一空就算看清变化也救之不及,眼见沈伯义的玉箫成功点中了着力处,钱一空的手臂软绵绵地垂了下去,沈伯义的左掌忽然变了方向,拍向钱一空胸口,这一掌钱一空非中不可,哪知就在这时奇变横生,钱一空本已失去力道的右臂忽然奇迹般抬起来握住了沈伯义的玉箫,沈伯义顿时大惊,自己的三切手从未失手,怎的被他瞧出来了?电光火石之间,钱一空握着玉箫的手忽然猛地向上一提,二人共举一根玉箫,将沈伯义劈来的左掌抬上了高处,沈伯义还没来得及抽出玉箫,胸口猛地中了一指,顿时气息滞窒,接着钱一空又闪电般补上一掌,高手过招容不得半招失误,沈伯义中指之后真气丁点提不上来,全然无法抵御,这一掌结结实实用胸膛接下,大伤风虽绵绵无声,但后劲十足,沈伯义肋骨断折,但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同时人也向后方飞了出去,手上失了力气,细语箫落到了钱一空手里,钱一空拾起扔在地上的慑魂矛,得亏二人距离近,长矛回不过来,若是距离稍远,钱一空以矛刺入,沈伯义凶多吉少。
这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