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事,基本上就宣告结束。
现在偶然听到手底下人似乎对萧子瑜有什么误会,她心里怪不舒服的,战场之事,瞬息万变,一个有良心的将军,怎么会刻意把某支队伍送出去当炮灰,不过是根据形势的变化,而变换对策而已,诸如攻取这襄邑城,怎么不说是萧子瑜,特意让给他们徐州军一件大功劳呢?因此,成楹只淡淡道:“若是王爷在此,必定是有办法拿下襄邑城的。”
这话听得徐州诸将校心里怪不舒服的,好像他们徐州兵比萧子瑜的益州军差一截似的。
一时间,众人将目光都汇聚到成楹身上,且看她有什么谋划。
一张硕大的地图摆在案几上,成楹反复查看襄邑城周围的地形后,下定决心:“佯攻!”
第二日,天气放晴,襄邑城中,临江王正襟危坐于案几后面,手里拿着一卷厚厚的书,听闻有军队前来围城,大惊不已:“萧子瑜及其军队,不是被黄将军堵住了吗?哪还有别的军队?”
“对方打着徐州刺史的旗号,应该是徐州兵。”
临江王赶紧奔出府门,登上城楼,乌云压顶般的军队中,大旗翻飞,“徐”字灿灿生辉,可不正是徐州军么。
他抻直脖子望了半天,只见城门之下,离得最近的士卒甲具精良,斗志昂扬,而后方,烟尘滚滚,似乎还有数不清的队伍,正源源不断地往这里抵达。
只一点比较奇怪,这些士卒都站得比较远,连最前面的方阵都站在射程之外。
临江王无心理会敌军站得近还是远,只让人用心计算,大概有多少人马到来,负责计数的士吏看花了眼见,抻酸了脖子,从朝阳初升数到烈日当空,最后汇报说:“至少得一两万人吧?”
临江王哦了声,才一两万啊,那不慌了。只要他死守这襄邑城,坚决不出城交战,对方就无可趁之机,至于蚁附攻城?呵呵,这点人还不够看的。
日落西山的时候,士卒又说:“王爷,敌军都撤退了,在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
临江王淡淡说了句:“随他们的便。”其实他心里不无得意,敌军眼见这城没法攻,自己知难而退,自个儿走了!只要他固守城池,等到黄奇真的队伍打败了萧子瑜的主力,回援襄邑城的时候,就可以里外夹击,将城外的敌军一举绞杀。
可到了晚上,他刚要就寝,守城的士卒却来汇报说:“王爷,城外还有敌军,在源源不断地抵达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