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的地盘儿么!”
渠英克眼前一亮,这个思路清奇,而且仔细想想却是可行啊!
他与成才不同,他知道太子的目的是自己提出来的削减皇室宗亲俸禄的议题,而非这一座小小的别院,太子的目的是为了立威。
所以他动了心,但是又顾忌到成才:“可是成公公那里……”
“此行一无所成才是成公公最担心的的事儿!”王大人也不装醉了,勾了下嘴角笑道。
渠英克下意识的点点头,两人又商议了些细节才分别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成才就要启程回京,但是却被渠英克和王大人叫进了屋内详谈,片刻后他改了主意,这次他决定无论如何都把二人一道带进去。
言卿正听说成才带着人马去而复返,眯了下眼睛。
葵早早的出去溜了一圈儿,刚刚回到别院附近就见到两队人马在门外整齐的列队等候,正觉得奇怪,就听见几声惨叫从院内发出,紧接着几道身影呈抛物线被从院内扔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被人扶起来之后,几人也顾不上别的,赶紧上马飞奔而去。
葵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走进别院却找不到言卿正,一问刘管家,说王妃把三人踹飞之后很是生气,说要去找皇帝评理,直接传送去了皇宫!
葵大呼可惜,错过了一场好戏。
风荣的京城里,皇上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他今年四十多岁了,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曾经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太子如今也已是个中年人了,他神情严肃,眉头紧紧的聚拢在一起。
半晌后他揉了揉眉心,这才放下朱笔起身走下来。
而堂中竟然一直跪着太子,此刻他赶紧顺着皇上前进的方向调转方向继续跪着。
“太子啊,你可知道你错在哪里?”皇上走去了窗边的椅子上坐下,面色冷然的问。
太子早已双腿发麻,心中不耐,可是此刻却不得不表现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儿臣不知。”
皇上刚刚揉平了些的眉头又不自觉的聚拢,他不明白太子这是怎么了,偏执的盯着小皇叔不放,小小年纪竟然敢公然违背自己的意思自作主张的对皇室宗亲下手!
他自问自己在太子这个年纪的时候,纵然有些骄横,却不会这样不分轻重不懂规矩。
他觉得很累,心很累。
他已经感觉到太后在朝廷里尤其是在太子身边安插了一些人手,这些人迫不及待的向太子投诚,全然不顾忌自己这个皇上仍在壮年!
有时候他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难道自己看起来就很短命吗?为什么不仅太子急着培养势力,就连自己的母后都一改当年形象,扶持家族势力不断的渗透到朝廷里来!
他们不遗余力的打压先皇留下的朝臣,首当其冲的就是言夕。
昔日辉煌的太师府早已门可罗雀,这几年言夕在朝堂上受到的待遇与先皇在世时可谓截然不同,性子高傲的言夕却一度隐忍,只为了与先皇的五年之约。
其实皇上内心知道,若不是有言夕一己之力阻拦,太后的手早就直接插进前朝来了。
所以太后见短期内掌握朝堂事不可为,便转移了重心,从太子方面入手了。
皇上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考虑,当真没什么时间去管他们。
他始终认为太子总有一天会认清,一个清明而干练的朝廷班底才是他作为下一任皇上最需要的。
“宗亲们毕竟也都是皇室,论起来你辈分最小,你怎么能对他们如此不恭敬呢!”皇上虽然无奈,怒其不争,但是语气还算平和。
太子悄悄抬眼看了眼皇上,见他仍然没有喊自己起来的意思,心里就有了些情绪。
“父皇,皇室宗亲也是臣子,对朝廷没有贡献却享受着超出所有人的俸禄,占用最好的资源,实在不是兴国之道啊!”
“放肆!”皇上怒极,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