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管教的意思。
那天皇长孙让人捕捉了一些鸟,居然只是听宫人的挑唆,说鸟儿脖子下面刚刚拔下来的羽毛最是柔软,便让侍卫当着他的面活活的拔下鸟儿脖子下的毛,只是为了实验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太子妃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便喊停,让宫人都下去后,单独在房间里教育皇长孙。
谁知皇长孙发了横,推了太子妃一把,夺门而出跑去皇后那里告状去了。
太子妃撞在门框上,脑瓜子嗡嗡的。
她觉得再不管教的话,皇长孙会变成一个残暴的人,便忍住了头晕去了皇后那里,结局可想而知,皇后把太子妃好一顿数落。
太子妃失去了教导皇长孙的权力,而被皇后撵出来的时候,皇长孙还在皇后怀里冲她做鬼脸。
先前皇长孙可是跑来哭诉的,可见他只是在演戏。
若是换做从前任何时候,皇后都好歹会问问太子妃到底是个什么经过,毕竟几年相处下来她也对太子妃的为人知之甚深。
然而那天恰好皇上去了童瑶处,被宫人悄悄告诉了皇后,而且告密者还把童瑶拥有一座飞辇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后心中便深深的不平了,话说皇上公开使用飞辇之后,也只是带着她乘坐了一会儿,之后便再不让她乘坐了。
而童瑶不仅占据了皇上这几年全部的身心,还拥有皇后梦寐以求的飞辇!
所以那天太子妃也算是撞在了枪口上。
皇上知道以后虽然很抱歉,但自己的皇后因为吃醋就为难了太子妃,这种事情他只能装作不知。
太子闻言只能沉默,一边是敬重的妻子,一边是自己的母后,他终于体会到了做夹心饼的滋味。
也许平日里皇后很听他的话,可是一旦涉及到太子妃与皇长孙,皇后总有话说。她会站在一种刁钻的角度去解读太子的立场问题。
在皇后看来,皇长孙的亲生母亲不论品性如何,终归是在前面的,如今的太子妃按照民间的说法也就是个填房,按规矩填房在嫡妻牌位前是要执妾室礼的!
所以皇后压根儿不管太子妃是不是出于好意,她从心底里就觉得太子妃没有教导皇长孙的资格。
这是她作为正宫娘娘原配嫡妻的骄傲。
“太子,朕有件事情要拜托你。”皇上突然道。
“父皇请吩咐!”太子惶恐。
“朕走了以后,善待童瑶,不要让你母后欺负了她!”
太子迟疑一下,还是点头道:“是,父皇放心,她不光是您的……您的……童夫人,也是儿臣的老师。”
皇上蓦然笑了,看着太子很认真的说:“你也知道她前半生遭遇了什么,虽然贵为国师,却终究不是她的意愿。而她原本也是想远走高飞的,是朕死乞白赖的抓住了她,所以错不在她!”
“儿臣明白。”太子闷闷的说。
“朕想你也明白的,就像你对言霜毓一样,朕也是无法放手啊!”
提起了言霜毓,太子的心仍然抽疼了一下,这才真正的明白了,父皇对童瑶的感情。
“父皇,儿臣……”太子有太多话想对皇上说了,难得皇上提起了言霜毓,难得提起了平日里缄口不提的童瑶,皇上越是这样与他亲近,他心中就越悲伤。
几个月前,太医诊断出来皇上患上了不治之症,风荣举国之力都束手无策。宫中的供奉提出了一个想法,让皇上接受修者的丹药,皇上拒绝了。
太子不明白,若是没有这个条件,自然只能认命,可是风荣皇室就有修者供奉,就算他们手里的丹药不能治愈皇上,那言夕夫妻那里呢,言卿正那里呢?
可惜不论如何劝说,皇上就是不肯答应。
太子私下去找过言夕,请他劝说皇上,毕竟皇上对言夕那是相当的恩宠,几乎是言听计从。
然而言夕却说他早就劝过了,皇上的心意之坚决十分罕见,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