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让他们不要被上司“蛊惑”了。
众人应是之后,领兵的十几人便离开了军帐。
看着剩下的小孩子们,禺山肃然道:“小崽子们,握紧手中的马刀,守着你们大父!”
“是!”
现场孩子年纪虽小,但脸上亦带有决绝之色,这便是草原上长大的儿女。
这一幕,让禺山看得很放心,然后他就走出了军帐。
时间绝不能浪费,眼下最重要的,是定下单于传承,拖得越久越可能生出变故。
除了军帐,禺山看向自己的亲卫,说道:“你们立刻去向各王公将军传令,让他们下午到单于大帐议事!”
众人得令之后,随即各自离开,而禺山立刻又找了人,让他们将王庭近卫诸部将军找来。
王庭原有十万大军,其中三万单于直接掌控,本次大战虽折损五千多,但仍还有两万五千骑。
加上禺山带来的两万骑兵,他可掌握的军队有四万多,哪怕王庭外的其他势力皆反,他其实也不会太担心。
当然了,任何时候自负都不可取,所以禺山仍会尽己所能,把手底下的兵力部署妥当。
要想军队如挥臂使,至少要和带兵将领见上一面,统一步调才好办事。
就在这一步落实过程中,偏偏就除了纰漏。
一共五位万夫长,就有两位称有急事,暂且无法到来。
要知道,如今冒褚受伤还未传开,禺山是以单于之令传这些人,偏偏这些人就敢不来。
这两人不处理掉,等于放弃近万骑兵,这是禺山绝不能接受的。
展示魄力的时候到了,禺山没有丝毫迟疑,只领了五百亲骑便往其中一个万骑赶去。
禺山是左贤王,在匈奴地位尊崇,路上自然无人拦得住他,以至于他出现在主万骑主帐外。
万夫长沂青仓惶出了军帐,左右一看自己亲信全被排挤到外围,眼前全是禺山所带的精锐骑兵,他便知道大祸临头了。”
“大王,请你宽恕我的罪行!”沂青很是干脆认错。
坐在马背上,看着面前跪地的疫情,禺山轻声问道:“安力达给了你什么好处”
一听这话,沂青悚然一惊,连忙答道:“我和安力达并无往来!”
禺山当即怒斥:“那单于传令,让你过去,为何不去”
沂青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整个人支支吾吾不知所措。
然而下一刻,禺山直接抽出腰刀,顺势往后仰的沂青劈去,下一刻鲜血四溅。
这一结果,不但沂青没想到,在场士兵们更想不到。
好端端的,左贤王为啥砍了万夫长万夫长又为何不遵大单于的命令
底层小兵们,基本没有消息来源,眼前一幕看不懂也属正常。
这时禺山大声喊道:“都听清楚了,沂青勾结西蛮,意图乱我匈奴,本王遵大单于之令,将其斩杀!”
“你们的新任万夫长是铁海王,他将替大单于来带领你们,都听明白没有”
这位铁海王,自然也是禺山亲信,来之前他就想好了杀人对策。
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禺山声音陡然提高,呵斥道:“都听到了没有!”
“听明白了!”众人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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