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败的好!哈哈哈,那戴王狗屁不是,就他还想称君登基,简直贻笑天下。”
看得出来,即便是刈雷七洲的人对戴王也没太什么好的印象,早年玄衣宫掌座应厉行之死,就与这戴王脱不了干系,而如今这新立的有辛国之中,不少官员就是出自玄衣宫,自然是恨这位戴王了。
听着其他人闲谈,酒过一旬后,巫星魁提着酒壶和烤肉在荒牯身旁坐下。
“这次把大兄前来,应是为难了。”他首先开口。
“无妨。”荒牯摇头,继续吃肉。
“那年我刚从家里跑出来,参加雷夏泽的大比,很是兴奋得意,后来很高兴认识了荒牯大兄,还有应残萧那小子,哦对了,南莲妹妹也是,不过她和葭兰我都好些年没见了。”他一边喝着酒说着往事。
“应残萧这小子本来是玄衣宫掌座之孙,却不去玄衣宫,反而拜在雁行门下,让玄衣宫一众长老生气无比,哈哈。”他大笑几声。
“不过现在,这小子应该是我们几人中混的最厉害的吧。”
“寒山雁行门核心之一,带领数艘浮空巨舟在北海上游荡,往来北方精灵之国,感觉我现在跑去找他都会让人觉得有些高攀了。”说着他放下酒壶摇摇头。
“不会,应残萧不是那种人。”相反,一直沉默寡言的荒牯却如此评价。
“哦,怎么这么说。”巫星魁有点微微的醉意,眼睛半睁半闭。
“他会做到,也不会轻易食言。”
“原来大兄心中,他是这般形象,那看来还是我习惯和他吃酒时玩笑了。”巫星魁靠在一旁的木桌上,眼睛半睁的看着前方的篝火。
“我出雷夏泽后,就去了繁华无比的洛京,算是体验到小时候看书中所写的那种种纸醉金迷的奢华场景。”
“可惜洛京终究不是我这种人能出头的地方,有太多奇才和高人了,仅仅是在稷下学宫的那几年,我就认识了五六位不下于我的同龄天才。”
“而且他m的,他们家世更好,有些年纪轻轻就有一门好亲事,看的我羡慕不已自形惭愧。”
“我也就能在这刈雷七洲内混个才子军师之名,去了其他地方,什么都不是。”说着他又郁郁自嘲起来。
“什么天才?不过是家乡偏僻,大家见识不多罢了,哈哈哈哈……”说着他又灌下一口闷酒,似乎在发泄这些年的不得志。
这时,一只粗大的手掌按在巫星魁肩上,那沉重的触感,让这位醉酒的男人也清醒了几分,他睁开眼,看向身旁的这高大身影。
不知何时,荒牯已经吃完了身前的烤肉,他那高大的身影背后是漫天的星火,就这样看着醉熏的巫星魁,让后者逐渐清醒。
“明天,我带着你,把对岸乌鑫城拿下。”他说完这句话后,站起身来,消失在热闹的夜幕中。
“明天么……”巫星魁继续将壶中剩下的酒水倒入口中,然后咕噜咕噜饮完。
之后他扔下这酒壶,然后扶着旁边的人,一摇一拐的走向休息的地方。
第二天,天色正晴。
光刚刚照在城头上时,河岸这边就在此发起了进攻,先是一众厉害的超凡者踏水而过,将铁索钉在河岸。
之后,后续的士兵用竹筏和木板快速将这铁索填满,潮水般的士兵就举着盾牌向对岸冲来,在这呐喊的黑衣战士中,为首的那位巨人格外吸引众人的目光。
荒牯举着十二面盾牌层叠铆钉巨大盾牌,顶在身前,然后大踏步的从河中直接走过,那步伐看似不急,却又格外的快,让城头的士兵仅仅射击了几轮就见他登上岸来。
“放!”城墙上的守军高呼,随后一枚枚呼啸的火箭拖着长长焰尾划过空气,射向这黝黑皮肤的雷神后裔。
接连的爆炸和火焰在盾牌上升起,巨大木板上覆盖的钢盾被炸的飞起,但这些除了让盾牌微微晃动外,根本不能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