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得
的清闲。”
“茶馆想来会聚集不少人,或听书或闲聊。”
“顶多两天,他们就会谈论溱王遭夜袭,葬身火海的事。”
萧清月眸子动了动。
“我说了,叫他血债血偿。”李易望向雨幕,眼底冰寒。
紧了紧搂着萧清月的手,李易视线移到她身上,他让人查了萧清月出生后的天气。
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闪电伴随着雷鸣,她被捡到数次,但养了一两日,那些人就把她丢弃在路边。
那么小的人,什么都不懂,但雷电却刻进了她记忆深处,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娘子。”李易低语, “天越发冷了,给我绣件外袍吧,里面兜得大点,要能装好多银子。”
“袖口绣金竹,料子的话,得是锦缎。”
萧清月抬眸,这人话题跳的真快, “金竹?”
“嗯。”李易笑着点头。
萧清月唇角弯了弯,李易不喜《四书》,但有时候会起兴装读书人。
偏又见不得寡淡简素,幸好不是绣金色的梅兰,多少没法瞧。
“再绣个荷包,就朝儿那个样式的,金元宝得比他的大。”李易伸手比划。
萧清月忍俊不禁, “好。”她温声应道。
将萧清月的情绪调动了起来,李易没再让她看雨,外面风不小,再吹身子得受不住。
曹管看向亲卫, “确定是梁孟?”
“身体烧焦了,辨别不出,腰间的物件据说是他的。”亲卫回道。
曹管蹙眉, “城防卫可抓到了人?”
“各个关卡已经戒严了。”
曹管摸了摸桌上的地形图,梁孟何其狡诈,竟然被大乾密卫发现了藏身之处。
到底是哪一步出的差错?
他身边难道还能混入女干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