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小幸举刀砍来,心想我命休矣,好不甘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吭’的一声响,呼延小幸的刀被弹回去,刘仲齐双眼确切的看见呼延小幸的刀被一柄剑给挡回去了,震惊非常,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呼延小幸亦是十分震惊,能震回他的刀?谁?定睛一看,只见一少女站在两人之间,站姿十分怪异,弓着背,双腿交错,手里的剑向上挑着,似乎已经换了剑招,而躲在柜子后面的老妇焦急万分,看见刘仲齐败下阵来,还以为自己也要大祸临头,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身边的盲女忽然起身,然后就到了二人之间,出招自是没看见。
呼延小幸露出牵强的笑容,看着盲女,瘦削,破衣破衫,嗤笑道:“你是谁?”
盲女道:“司马覃。”
呼延小幸嗤之以鼻,道:“没听过,中原武林中,我只知道云白汐郦泱这两个女人,你一个乞丐,去死吧。”自上而下砍向司马覃,司马覃交叉的双脚此时向呼延小幸方向一转,仍旧是交错着,也不管呼延小幸的刀如何砍来,身体矮蹲着,在呼延小幸还没落到的那一刻,她手里的剑已经划过呼延小幸的腹部,犹如刀切,呼延小幸突觉全身没了力气,握住的刀异常沉重,‘当’的一声落地,震惊的向下看去,自己的腹部鲜血汩汩而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司马覃,指着她颤抖着道:“你,你。。。”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一切发生的太快,呼延小幸似乎死的也突然,刘仲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想真的是不能小看任何人,眼前的女子虽然瘦削、单薄、又盲,但是武功奇高,当即艰难的爬起来,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接着咳嗽几声,提着剑从屋里出来,大声道:“呼延小幸已经死了。”
这一报令他的人士气登时大增,呼延小幸带来的人有了惧意,纷纷罢斗,转身逃跑了,衙役们登时兴奋不已,围拢刘仲齐,衙役甲说道:“刘长卫就是刘长卫,这个叫什么呼延的怎么会是刘长卫的对手,要知道刘长卫可是师从武当门下,这些东瀛人怎么会是武当剑法的对手,真是不自量力。”
刘仲齐一听,这些人竟然以为呼延小幸是他杀死的,张口欲说出实情,衙役乙高兴不已,抢了话道:“就是,这下刘长卫可是为我们中原武林做出了大贡献,想想武当掌门羽化真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云盟主也会对刘长卫刮目相看的。”
刘仲齐连连摆手,道:“你们误会了,咳。。。”被呼延小幸踹了一脚,此时情绪一激动都说不上话来,衙役们连忙帮着拍背顺气,人缝中,刘仲齐看见司马覃用木棍探路,向他来时的方向走去,推开衙役向司马覃追去,很快便追上,道:“姑娘,请等一下。”
司马覃停下,微低着头,侧脸并未侧身等待刘仲齐,刘仲齐见她停下,转身对衙役们道:“你们都误会了,呼延小幸是。。。”准备说是这位姑娘所杀时,司马覃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
众人都望着他,听他说话,刘仲齐一时不明白为何司马覃不愿承认,但还是听了司马覃的,对衙役们得意的一笑,道:“呵,我的意思是呼延小幸也不过如此,既然已经杀了呼延小幸,将街道收拾一番,切记不可扰民,完事了就回府待命。”
众人齐声道:“是。”领命去办。
司马覃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准备自己走,刘仲齐见了,忍不住叫住:“姑娘。”
司马覃停下,脸色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刘仲齐却未察觉,道:“姑娘要去哪里?若在下能帮的上忙的话,在下十分愿意效劳。”
司马覃道:“不用。”
刘仲齐一愣,不想对方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但想到自己受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见她眼睛不方便,十分想帮她还了这个人情,不想人家根本不需要,尴尬的不知再说什么好,司马覃不再听到他说话,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用树棍探路向前走去,刘仲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