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百姓。”
“那是应该的,应该的。”胡百万等人陪笑道。
“但是,”洪承畴话锋一转,“扬州盐商富甲天下,尔等每年赚取的银子何止千万,就拿出这点银子来糊弄陛下吗?”
“啊!”胡百万们都惊了。一百万两银子啊,哪里少了?朝廷一年的盐税也才两百万两而已。
“眼下朝廷缺钱,陛下也缺钱,你们盐商靠着朝廷颁发的窝本每年赚大量银子,这个时候理应出力。这样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你们筹集两千万两银子来。”洪承畴又道。
几个人倒吸了口凉气,两千万两银子,你姓洪的也真开的了这个口!
罢了辽饷之后,国库一年的收入也才两百多万两银子,外加四百余万石漕粮。两千万两银子,相当于国库数年的收入!
几个人虽然有钱,但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把扬州城中所有盐商的银子都搜刮干净,也许都未必有这么多,毕竟银子是要流动的,他们盐商虽然赚钱,也需要本金,需要大量的银子贿赂盐运司官员,甚至贿赂朝廷大佬们。
“洪大人,这两千万两实在太多了,便是把我们家抄了也拿不出这么多。”林万鹏苦笑道。这哪里是要钱,分明是要抄家啊!
“那便抄了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多。”洪承畴淡淡道。
“大人莫要玩笑......”胡百万正要分辨时,突然有士兵闯了进来,把三人摁在地上就绑了起来。
“大人,我等所犯何罪?”林万鹏愤怒的叫道。
他们巴巴的来给皇帝送钱,没想到竟然被抓起来抄家,这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洪大人,我是国丈爷的远亲,您不能抓我!”周逢春则大叫道。
洪承畴摆了摆手,士兵们把这几个人拉了下去。
“所犯何罪?你们占有了太多财富,这便是最大的罪恶。”洪承畴喃喃道。
是日,大队禁卫军士兵冲入扬州各处园林,挨个查封扬州盐商之家,消息传出,整个扬州城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