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是骑兵,岂能不战而逃?”
“可是建奴骑兵铺天盖地,至少有上万人之多啊,大哥,咱们打不过的!”刘兴治急声道。
若是没有一直分兵的话,皮岛东江军近两万人,还可以和建奴一战,现在分别派遣军队护送汉民包衣南下,这里只剩下五千余人,根本就不是建奴对手!
“卢经略和曹将军还在,还没撤退,咱们岂能不战而逃?”刘兴祚摇头道。
听刘兴祚提到了卢象升和曹文诏,刘兴治顿时不说话了。他知道若是自己兄弟不战而逃的话,恐怕以后将无法在大明立足。
“那该怎么打啊,打不过啊。”刘兴治叹道。
刘兴祚却微笑道:“若是设计巧妙地话,未必不能一战。老六你看,这处屯村距离辽阳六十里,周围二十里再无其他屯村在,现在已经快到黄昏时分,若是那建奴追来,会不会在这屯村里过夜?”
刘兴治想了想:“很有可能。”
刘兴祚笑道:“那咱们便把这屯村当作战场,给建奴设下一个陷阱。”
......
莽古尔泰兵分数路,自己亲率两千多旗丁一路南下,沿途追上了很多逃跑的汉奴,皆下令斩杀之。
天渐渐黑了下来,有骑兵来报,前面发现一处屯村废墟,莽古尔泰下令,就在屯村休息。
屯村里有房屋几百栋,看规模是一处大的屯镇,可现在整个屯镇破败不堪,里面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好在一些房屋还算完整,大军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以避风寒。
莽古尔泰下令,留下一队哨兵在外围戒备,其他旗丁都进入村里,两千余八旗兵,分别进入各处宅院。
整个屯镇里连一粒粮食都找不到,好在随军携带了一些粮食,又在几处房屋里找到几口锅,村中间的水井还完好,没有结冰,于是旗丁们从井里打了水,开始做饭。
谁知道吃过晚饭没多久,很多旗丁突然喊着肚子难受,很多人扯下裤子就拉起稀来。莽古尔泰得到报告时,军中一半以上的士兵都开始拉肚子!
“到底怎么回事?”莽古尔泰又惊又怒。
“应该是井水被下毒了,可是做饭前难道没有验验井水有毒没有吗?”阿济格怒道,心中暗暗庆幸,幸亏自己和莽古尔泰商议军务来不及吃饭,否则这些撅着腚的旗丁中便有自己了。
“回贝勒爷,打水时验过了,银针没有变黑,用井水喂了战马,战马当时也没有事。”负责做饭的伙夫头目委屈道。
“应该是井里下了巴豆!”阿济格猜测道,“快去看看战马?”
战马体格大抵抗力比人强一些,但也强不了太多,即便当时没有拉稀,现在恐怕也会。
几个旗丁闻声向拴着战马的房屋跑去,果然,发现很多马也在拉稀。
“该死的明狗!”莽古尔泰重重的一拳砸在面前桌子上,桌子咔嚓一声塌了下去。
是夜,无数的旗丁拉了一次又一次,很多人几乎要虚脱了。夜里实在太冷,出去拉稀很容易被冻死在外面,旗丁们只能拉在屋里,各个房间里臭气熏天,几乎要把人熏死。
不止人,很多战马也在拉稀,不过马粪味道没有人那么浓。
到了第二天一早,莽古尔泰和阿济格赫然发现,除了少数值守的旗丁,营中大部分人都成了软脚虾,拉了整整一夜,便是这些体格强壮的旗丁壮汉,也都承受不住,很多人甚至拉的连刀都拿不住。
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继续追杀拦截了,只能暂时呆在这屯镇里休整恢复力气。但莽古尔泰和阿济格很是担忧,明军既然在井里下巴豆,肯定不会罢休!
“撤,快撤!”阿济格急不可耐的道。
大部分旗丁都虚脱无比,根本没法打仗,一旦明军杀来,后果不堪设想。
“撤什么撤,很多战马也没了力气,还怎么撤?”莽古尔泰怒道,“就在这屯镇中,和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