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她的丝帕,而后就这么握着萧若情的小手,看着她。
黑色绸缎一般细腻的长发,雪白若玉的纤细脖颈,秀丽婀娜腰臀曲线和衣裙的浮动之间,不经意所露出的修长玉腿。
每一个细部皆是美得不可方物,那一抹因为震惊继而逐渐变得惊喜的绝美容颜更在这一刹那增添了一抹娇艳。
“所以,徒儿。”
“能和为师,讲一讲关于你们的故事吗?”
“......”
苏北将她揽在了怀中,浮凸有致的身躯与他的身体不过一衣之隔,只是苏北的心中却没有半点杂念,眸子之所包含的是满腔的温柔。
“什么故事?”
萧若情仰起头来,就这么看着苏北,朱唇离得苏北很近很近,近到苏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唇间细腻的纹路,可以看得到她耳畔透过阳光恍惚间的细腻绒毛。
她的面颊在苏北此刻澄清的瞳孔间显得更为白皙,唇是红艳的,如饱满的梅瓣,苏北注视了她一会儿,轻轻道:
“为师想要知道关于你们的一切。”
“想要彻底的找回属于我们师徒之间的所有记忆。”
“想要了解那属于我们的那一段记忆的刻骨铭心。”
萧若情将一绺细发挽至耳后,温柔地看着他,缓缓地张开了口。
......
剑宗。
但见白云苍狗缓浮,云开雾散。
剑宗的执法堂人群乱哄哄的,所有的人皆是面面相觑的望着中间负手而立的那名女弟子。
闻人平心一脸头痛的看着她,这是自己师弟的宝贝疙瘩,如今确实犯下了这种错误,虽然说理在她这边,但是一出手便是杀人,这确实太过了一些。
砰——
执法锤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执法长老瞪大了眸子,看着台下那一袭银发的女子,余光瞥了瞥一旁坐着的元门长老,大声道:
“墨离,你可知罪?”
墨离蹙紧了眉,清冷的眸子淡淡地看了执法长老一眼,又瞥了一眼元门的那个大脑袋,冷冰冰的话语从她的齿间飘出:
“弟子无罪,并不知执法长老此话何意。”
端坐在上面的元门长老瞬间恼火了起来,冷声呵斥道:
“大胆,杀我元门亲传弟子,你还有理了?”
“闻人长老,那应流可是我元们的种子弟子,就这么被你们剑宗的弟子杀害了?”
“......”
闻人平心面无表情,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台下的墨离便是淡淡道:
“就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家伙被你门称为种子弟子?”
“就这种实力还敢调戏剑宗的女弟子?”
“死了也好,不浪费你元门的资源了。”
“倾尽资源堆砌起来的废物罢了。”
元门长老瞬间大怒,起身指着墨离冷喝到道:
“大胆!”
“小小年纪,心狠手辣不说,竟敢如此口无遮拦,还敢顶嘴?这里哪有你说个话的份?”
“闻人长老,今日剑宗若是不给我元门一个说法,此事就不算完!”
闻人平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凝重地看着墨离。
此事剑宗是占理的,但是仅仅只是调戏而已,那应流却不至死,墨离将他杀了,这件事就大了,而且以剑宗如今的整体实力水平,相较之元门,还差了一大截。
虽然并不想这样,但还是准备按照剑宗的律法,将其关押在面壁崖二十年吧。
只是这样,墨离就无法参加接下来的元婴之战,虽然闻人平心心中隐隐觉的,这就是元门特意为她所设下的套,怕这个已经逐渐地露出了狰狞头角的女弟子在元婴之战中一骑绝尘:
“墨离,故意杀害元门弟子,虽然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下手未免过重了点。”
“就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