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正业,但既是回了春织阁,少不得被缃叶抓着做会儿活计。坠儿找过去时,她正好在收尾,听了坠儿的话,她目下闪了两闪,咬断了线头站起身来,“她怕是急着来取这两件小衣,正好得了,我拿去给她看看合意不合意!”
说着,将那两件小衣叠好,用托盘端了,便径自走了出去。
这会儿没生意,坠儿便想跟着去看热闹,却被缃叶一把拽住,“我记得咱们库房里有两匹银条纱和妆花纱,你去给我找来。”
“那都是去年的库存了,缃叶姐拿来做什么?”花色都不时新了。
“去年的库存可却都是好料子,咱们自己用总是可以的。我呀,想拿来给晚晚做两件小衣。”缃叶一边低头理着针线,一边道。
“什么小衣?是像空弦姑娘订做的那种吗?”坠儿突然两眼发亮。
缃叶微微一顿,挑眉笑望她,“等你成亲,我也给你备两件。”
晏晚晚端着托盘到了雅间,抬眼就见到窗户边,正挑着竹帘往外张望,怎么看怎么不规矩的龟公,心想果真如此。
听见动静,那龟公转头看过来,黑黝黝的脸,又略作了些修饰,当真是其貌不扬,但看仔细了却还是能认得出,正是邵钰。
他见得晏晚晚,挑起眉峰,笑得没正形,“这春织阁白日里看着与夜里有些不同,挺有人气儿的,真没想到萧小鱼如今也是有手艺的人了,来日若是你我在上京城混不下去了,换个地方,开个成衣铺子,靠你养我也不错啊!”
晏晚晚瞪他一眼,将托盘放在桌上,快步朝他靠过去,“听说你伤着了?伤到哪儿了?”
“哎哟!能伤到哪儿?不过一时大意,蹭破了点儿油皮儿而已,连伤都算不上。”邵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立时往边上闪躲开。
那动作利落的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伤,晏晚晚放心了,哼了一声道,“你说你的身手怎么能差成这样?难不成你这些年都没有好好练功,还退步了?”一边说着,一边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
“都说了是大意而已,否则就凭他们,也想伤着我?”邵钰不满地哼道。
晏晚晚听他说话中气十足,最后一点儿担心也尽数释去,笑微微道,“咱们改日寻个机会切磋一番,也让我看看这些年你长进了多少。”
------题外话------
卑微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