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日后,岳不群便病倒了,整日都是迷迷糊糊的,嘴中胡乱说着以前的往事,但东一嘴西一嘴的没个逻辑,余飞和师娘宁中则轮番照顾了大半个月依然不见好。
按理来说岳不群一身醇厚的全真内力护身,是不可能得病的,余飞也用全真真气为其调理,但却没有任何效果。
......
“魔教前教主任我行重出江湖,在河北杀了不少人,据传大师兄好像也在。”
余飞静静的听着劳德诺的禀报,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上许多,且头上已经有了些许白发的师弟,在自己面前一如既往的恭敬。
“知道了。”
劳德诺拱了拱手,准备离开。
“劳师弟准备什么时候走?”
劳德诺身子一颤,没有回头。
“师弟不懂师兄什么意思。”
余飞起身淡淡一笑,走到其身旁,缓缓说道:
“不懂也好,希望师弟永远也不要懂才好。”
劳德诺看着余飞离开的背影,心中冰冷一片,即便天气寒冷,短短片刻自家背后也已经潮湿了好大一片。
余飞来到岳不群所在的卧室之中,看着师父不过短短半个多月,却像是老了好几岁,本来保养的甚好的皮肤也出现了不少皱纹,头上的黑发,渐渐变得灰白。
余飞进房的声响惊动了趴在床边的岳灵珊。
迷糊的睁开了双眼,岳灵珊看见余飞高大的身影,喊了声“师兄”。
余飞摸了摸岳灵珊的小脑袋,说道:
“照顾好师父,师兄去一趟开封,让那平一指来为师父诊治。”
岳灵珊脸上泪痕未干,轻声道:
“师兄爹爹会没事的,对吗?”
岳灵珊眼中满是期盼,余飞笑着点点头。
“师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便是阎王亲来,为兄也自一剑斩了。”
岳灵珊破涕为笑,白了余飞一眼。
“师兄又在胡说八道。”
余飞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看了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师父,转身出了卧室。
刚来到院中,师娘刚好端着热水准备为师父擦拭身体,余飞行了一礼,说了要去开封的事。
余飞没有提起令狐冲,只说了去寻平一指为师父看病。
宁中则有些忧虑道:
“那杀人名医乃是魔教之人,虽然名气很大,但听闻其救一人便要杀一人,如他提出什么过分要求,飞儿你万万不可答应。”
余飞点点头,道了一声“弟子明白。”
将山上的事安排好之后,余飞拜别众人,提剑下了华山。
便在余飞下山之后的第三日,在余府扑空的礼部司主事,满怀怨言的登上了华山。
在得知余飞已经离开前往河北之后,这位宣旨的礼部官员丢下圣旨之后,便拂袖而去。
余飞并不知道这些,自下了华山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开封,来到开封之后,余飞也同样扑个空。
稍稍一打听,却是任我行在沧州竖起大旗,招揽江湖上的散兵游勇,准备攻打黑木崖重新夺回教主之位。
平一指等这些任盈盈的手下,自然也都到了河北。
对于魔教的狗咬狗,余飞本不打算理会,只是如今不但令狐冲被卷入其中,连平一指也在河北。
如此也好,省的还要跑两趟。
出了开封,余飞一路朝沧州赶去,路上时不时遇到一些准备去投靠任我行的江湖散人。
刚入HD,余飞便遇到了背着长剑的天门道长等一行泰山派之人。
天门道长听了余飞的叙述之后,才知道华山派已经彻底和嵩山派翻了脸,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