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人了。”
愤愤不平八哥在屋里来回踱步,把红玗都看烦了。
“要走出去走,要留屋里就好好坐着。”
“大姐,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去了。”八哥提议道。
八哥没抱希望,但没想到这次红玗居然点头同意道:“那好,准备一下。”
“真的?”八哥喜道。
“嗯,是时候传一次消息回去,孤清跟你。”
“我就知道!”八哥很不情愿,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姐姐们什么性子她能不清楚吗。
“二姐,咱们明天就走。”
孤清点头不语。
八哥这次是雷厉风行,当夜就把事情安排好,翌日就带着弟子们离开,只留下二十名弟子。
被留下的弟子很郁闷啊,这里灵气少得可怜,终日又无事可做,短短两天蛋都快闲出来了,却又不敢抱怨什么。
雾山派不能一直懒在小作坊,可离这里最近的就是安沱镇,对他们而言二十里路不算什么,但红玗知道阿七是不会同意的。
“王董……”
“叫我王老板,孤家寡人,算什么董啊。”王乞笑笑,趴在杂货铺柜台上对红玗又道:“你要想留下也行,就这条道,随便找个地方建个屋子。”
“不用跟当地官府说一声?”红玗初来驾到并不清楚这些。
“无碍,这鬼地方没人会插手,况且,也没人敢,阿流婆娘祖上可是这片大地的主人,瘦死骆驼比马大,谁不敢给这面子,不过你最好跟她说一声,所不定能让阿流再帮你们建个家!”
“谢谢王老板指点。”红玗施礼道。
“甭客气,要来包烟不?正统的南陆九州牌,你家公子最喜欢的!”
“阿流也喜欢?”红玗笑问。
“当然,很多事情他记不得了,但这东西,他清楚得很,听小邹说,助他应天后,刚从墓里爬出来他就下意识的抽了一支。”
“说的我们连支烟都不如。”红玗心里苦笑,也被王乞这手填坑打消了许多猜疑。
也知道了公子的复活,多半跟做了阴判的小邹有莫大关联。
凤晗沉见红玗找来并没有意外,和颜悦色的就把事情定下了,屋子还是由阿流建,选址就在洪大师隔壁。
夜里,凤晗沉还为此事跟张天流讨论了许久,什么材料啊,价钱啊,人手的,当然全让时刻关注而二女听了去,直到有些羞羞的声音,二女才很不是滋味的收了听力。
第二天,张天流一早起来就开始动工,助手只有一个柴山。
“阿流哥,那个大狗为什么老跟着咱们?”在林中挑选木材时,注意到身后阿黄的柴山实在忍不住好奇问。
“不知道。”走在前面的张天流头也不回的摇了摇。
“阿流哥,你以前是不是很厉害啊?”柴山问出他这几天很想知道的问题。
“不知道。”张天流站到一棵树前木讷摇头。
“我也想变得好厉害啊,你说我能不能当个修士啊?”柴山从腰间取下符文斧,对着张天流手指的树木狠狠一劈。
“你去问修士。”
“我不敢啊,他们看起来都好严肃。”柴山郁闷。
“找王老板。”
“对啊,王叔跟他们好像很熟。”
“王叔!”张天流暗暗苦笑,莫名的矮一辈。
春木水分足,即使体积不大也十分沉重,本来两人需要慢慢搬出去的,怎料跟在屁股后的阿黄主动请缨,还一脸可怜兮兮的吐着舌头望着张天流。
“要帮忙?”张天流问。
“汪!”
张天流点点头,招呼柴山把几根修整好的木材绑在阿黄身上。
阿黄很郁闷,暗想狗爷一个法术就搞定的事,用得着如此麻烦。
“搬到砖窑知道吗?”张天流绑好木头道。
“汪汪。”
阿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