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左人霖是大意,左人鹏涛的落败就是实力不济,不论张天流说了什么,若不是他信心不足他会选着这种方式与阿七交手吗?信心、运气这些都是实力的一部分,败,只能说明他适合当败者。
这两堂兄弟想要克服,就要翻越剑侍这座山,然后再翻越姓张的这座不知有多高的山!
但有人不想给他们机会,要在他们再与剑侍交手前,他们先一步战胜剑侍便可骑在左人家的头上!
左人家是皇族不假,如今的势力除非将朝廷推翻,否则不可能站在他们头上,但在太学中,有人想让左人家抬不起头。
一下子多出来的十几封战书把阿七看的头疼。
张天流给阿七出了个主意:“不用每个都打,挑一些好的,让他们先自相残杀,这台阶嘛,就是左人霖和左人鹏涛,只有胜了他们才有资格与你交手。”
“他们会打吗?”阿七疑惑。
“当然,一直以来,都有人想骑在皇族头上耀武扬威,特别是年轻人们,不过因为背景与地位的关系,他们别说挑战了,就是见一面都难,即使送去战书左人家也不理会,他们心里,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挑衅,这要应了,跟被狗咬再反咬狗一口没什么区别。”
阿七一听就感觉有什么不对的!
“但这次他们如果不应,名声必然大损,谁让他们开的先河,而且成了败者,那么挑战胜者只有先击败了败者才有资格,否则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跟你打一场,你这辈子就不用下擂台了。不仅要胜他们两人中人一人,他们想要洗刷耻辱,与你再交手的条件就是击败三名挑战者,否则就不给他们跟你交手的机会。”
阿七还是觉得不对,但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总觉得公子先骂了她一句,然后才教她如何避免狗咬狗。
当张天流这头把消息放出去,全太学都沸腾了。
击败左人霖和左人鹏涛才有资格跟剑侍交手,这未免太猖狂,奈何左人家的堂兄弟的的确确是败在人家手里,人家有资格开出这样的条件。
一个正在调养,一个正在养伤的堂兄弟俩,这次是头大了。
姓张的如此玩弄他们,这不是应不应的问题,是明知道被人给耍了,他们还不得不点头!
从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剑侍这关他们如果不跨过去,这辈子都要成为心理阴影!
“正好!老子一肚子的火气不知如何发泄,你们既然找上门来了,就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左人鹏涛是想也不想的同意。
而且他的确是个猛人,在左人霖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已经接受了三名学子的挑战,并在一天之内连败三人,以无可匹敌的气势震慑了所有挑战者,同时也是对阿七的再度宣战。
三天后,阿七如约应战,张天流再次来了。
这一次左人鹏涛不知是学精了还是学傻了,他有伤,练功的旧伤加上被阿七斩的新伤,区区五天根本无法康复,特别是旧伤,那是长年累月的积劳而成,就是用张天流的净灵真气治疗,也需要慢慢滋养一整天。
故此在张天流眼里,他的抗值与弱点全暴露了。
张天流叮嘱阿七几句,阿七上了台。
几天不见,左人鹏涛变得沉稳了,他脸上无喜无悲,只有眼里的战意在燃烧。
之前他的确看不起剑侍,认为左人霖的败是他的大意,或者说这个金窝里的雏鸟还没学会怎么飞。
他不同,他虽是皇族子弟,但却是旁系的旁系,他们这一脉没有得到皇族应有的优待,甚至几百年来,家里祖辈就没有一个是封王的,他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当初约战就是想让别人看看,没有皇族优待的他却能胜过封王的左人霖!
但今天,什么左人霖,什么家族地位,甚至是罪魁祸首的张天流他都不放在心上,他眼里只有阿七,他头一次正视这个女人,要用尽全力击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