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就痛苦流涕,
先是说了刺杀范喜良一事,心中仍是无法释怀。
后又口出惊人,竟然把现今丞相,王绾刺杀于丞相府。
田光既佩服荆轲的勇武,又佩服他的待人以诚,所以引为知己。
田光对于范喜良一事,也是不知怎么劝解,问荆轲为何做此事,荆轲只是回答“使命!”
今日对于鞠武的拜访,田光心有所感,他的使命到了。
所以田光急促促奔向荆轲下榻的客栈。
......
“田兄,何事如此惊慌,贤兄昨日不是还说自己的胆量堪比泰山!”荆轲大声笑道。
“嘘,贤弟莫要耻笑兄长了,先关门,小点声,有大事说与你听,就问你敢或不敢?”田光边说边关门。
荆轲见田光表情严肃,遂收起嬉笑言语,走到座椅处,为田光斟满茶水:“田兄,先喝口水,再说与我听!”
田光把茶水往旁边一推,开门见山道:“荆轲贤弟,兄长比汝痴长几岁,虽然在外素有燕国第一勇士的俗称,但吾深知,吾不如贤弟。”
荆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知道田光哪根筋出了问题,说是有大事相商,现在可好,倒是先吹捧了他一番。
田光这才端起茶杯抿了抿,像是在斟酌后面的话语。
“荆轲贤弟,兄长只问你,先前你所言可属实?”
荆轲知道田光问的是何事!
只是他也不清楚为何刺杀丞相这么大的事情还没有流传出来只言片语。
荆轲拱手道:“兄长,小弟所言句句属实,再说小弟也不敢拿掉脑袋的事情去胡乱吹嘘!”
田光行走江湖多年,也是察言观色的行家,知道荆轲所言为真。
“兄长曾听汝所言,做这些事只因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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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鞠武找到吾,请求了一事,关于秦王的。汝可敢继续听下去?”田光严肃道。
荆轲周身有淡淡的黄色虚影闪过,双眼中闪现迷离,表情先是不舍,随后坚定。
豪气道:“有何不敢!”
田光一直在紧盯着荆轲的神色,对于荆轲的表情变化虽有不解,但并不妨碍他对荆轲最后一句话的判断。
“好,大丈夫当如是!望贤弟勿忘之!”
只见田光又匆匆退走,当晚又复回!
荆轲开门后只听田光诉说道:
“贤弟也知道吾老了,拨不动刀了,这个大事交于我,只怕会耽误!”
顿了一下,田光才继续说:
“吾刚见过了太子丹!向他举荐了贤弟。今日太子丹告诫吾不要泄露此事,是太子光不信任吾,也确实是吾考虑不周,向贤弟交代了只言片语,吾所作所为有负吾一生行事。”
荆轲经过一下午的思索,也隐隐猜到了一些,轻声询问道:“贤兄想拜托愚弟刺杀秦政吧?”
田光开怀大笑:“正是!愚兄再问一遍,敢否?”
荆轲只是坚定而又凝重的点头!
田光见后,毅然拔剑自刎!
......
燕国都城!
密室!
太子丹跪拜哭泣:“何必?何必?”
只因太子丹听荆轲说田光已经自刎。
荆轲冷眼旁观,推脱道:“吾何德何能,名不见经传!又当如何担此大任?望太子三思而后行,不要误了这一大事!”
“田老故去,吾心甚悲!”
太子丹起身拱手:
“此事非荆轲先生不可,先生可知此事是田老一人拿性命举荐的结果?”
荆轲这才面露惊色。
荆轲认为是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