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晨曦的母亲吓了一跳,“熊孩子,说什么屁话,占云走了你就不活了?你死了你爹娘怎么办?晨曦怎么办?你们独立团上上下下、万八口子兄弟怎么办?”
云秀哭着说:“就是,哥,我嫂子没了,我可不想再失去你!”
紫菱姑娘泪流满面,“云飞哥哥,你要死,一定要带上我!”刘云飞听了,擦一把眼泪,茫然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哥哥高占山、嫂子彭佳慧也进来安慰他:“云飞,别想不开,人的命天注定,占云阳寿尽了,谁也拉不回来,况且该做的你都做了。
我也知道你和她感情很深,还是占云没有福气,不能陪你走完这余生。”
彭佳慧也神色凝重地说:“云飞,我和你哥都承认你很优秀,并且一直像宝贝一样宠着占云妹妹,你一直做的很好。
我劝你不要沉沦,擦干眼泪挺起脊梁来,作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你要坚强地担起责任来,日本侵略者还没有赶走,国家和民族需要咱们这些铁血丹心的战士,驱逐日寇强虏、光复我华夏山河!”
紫菱姑娘也哭着说:“佳慧嫂说得对!”
姐姐占秋挤进来说:“云飞,你对占云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我和你占山哥,佳慧嫂永远把你当做妹夫,咱们一辈子都是亲戚!”
云飞擦一把泪水说:“占山哥,佳慧嫂,占秋姐,你们也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云秀姑娘也说:“还有我!”
林紫菱流着泪说:“我也是!”
高占山点点头,动情地对紫菱姑娘说:“紫菱姑娘,既然占云临死前把云飞和晨曦托付给了你,还说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我以后就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了,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紫菱擦擦眼泪说:“我愿意,占山哥,佳慧嫂,占秋姐,我以后就是你们的亲妹妹,你们要经常过来,看看云飞哥哥,看看我和晨曦。”大家神情悲怆,点头答应。
送走了哥嫂和姐姐,云飞依旧神情恍惚,感觉丢了魂一样。
云妹妹那么好,为何天妒红颜,让她的生命如此短暂?二十二岁,正是鲜花怒放的年纪,还未享尽青春,就匆匆离世,留下自己孤单一人,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说来说去都怪万恶的日本侵略者,如果不是它们抢占中国领土和医疗设施更完备的大城市,占云妹妹很有可能还在健康地活着!
想到这里,云飞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在心底怒骂:小鬼子真是太坏了,不杀不足以平我愤!
云飞起身往外走,推着婴儿车的母亲急忙在后面喊:“云飞你干嘛去?”
“有事!满脸泪痕的他眉头紧锁往外走。
母亲急忙使个眼色:“云秀,紫菱,看着你哥,别让他做傻事!”两个小姑娘急忙跟过来,小心翼翼地劝慰他。
云飞头也不回,“我没事,你俩回去吧!”
云秀就说:“咱娘要我跟着你。”
云飞实在不想多说话,大步流星往前走。
回到团部的刘云飞,当即召集连以上各级指战员,召开紧急作战会议,商讨针对日本侵略者的复仇计划。
指战员们纷纷表态,坚决支持团长的决定,要用小鬼子的鲜血祭奠政委高占云。
当晚,根据地周围的日军据点、炮楼均遭受到独立团的猛烈攻击,有十几个炮楼据点被独立团攻克,就连滕县、平邑、费县、临沂城里的日伪军驻地和设施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突然袭击。
佐藤康夫不明就里,急命特高课和伪军侦缉队的特务查明原因。
很快,便衣特务送来一份八路军根据地的报纸,里面登载了独立团政委高占云于七月十九日因病去世,于二十二日在张店村召开隆重追悼大会的消息。
听汉奸翻译官读完报纸,佐藤似乎明白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滕县大佐木村正平打来电话,转诉独立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