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江老太眼神不屑,仿佛是她在施舍一个落魄的乞丐。
现在的南晚月,四面楚歌,在十几岁的年纪,要守住所拥有的一切,绝非易事。
见南晚月执迷不悟,江老太转身就带着江家众人离开了。
江老大想要停留,也被张氏强行拉走了。
等他们都走之后。一旁的江柚白开口问道:“姐姐,看出有谁不对劲了吗?”
“三伯母跟大伯母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倒是二伯母有些惊慌。”
江柚白想了想,“那下毒的凶手就是二伯母?”
“还不能确定。”南晚月说着解释道:“当时大夫检查过他们周围的所有物品,还没喝完的水里掺杂着砒霜,爹娘没有与人结怨,近来唯一结怨的人就是二伯母,但是她最恨的人应该是我,对爹娘下毒手,怎么想都不对。”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办好爹的葬礼吧,凶手的话,等葬礼过后再说。”
江柚白点头默认,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由于江老六夫妇已经脱离了江家,所以他的葬礼并没有多少人前来,倒也省了大操大办。
南晚月花银子雇了几个壮汉,把江老六的尸体抬上了山。
等江老六的葬礼结束后,南晚月再次进了城,这次城门口的士兵并没有拦她。
她现在不差银子,给李氏买了很多滋补调养的药材,还买了很多精细的点心和其它东西。
两人就在李氏的床前轮流照看,虽然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等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南晚月开始着手调查江老六夫妇中毒的事情。
短短几天,江柚白就瘦了一大圈,只有在看到南晚月的时候,他才勉强有一些笑容。
像砒霜这种致命毒药,寻常人家根本就不会买,所以南晚月打算先从砒霜的来源入手,她好几次去到县城,在每个药铺都调查了近期的砒霜出售记录。
南晚月几乎查遍了所有药铺的记档,都没能找到江家人买砒霜的记录,这不得不让她心生疑虑,难道下毒的人不是江家的人?
可江老六夫妇喝的水,是从柳青河里打的,这就说明,一定是有人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在水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