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郑厉公和雍糾在后花园谈心,雍糾说要誓死捍卫郑厉公。
郑厉公说“要对付的可是你的岳父大人呀,听说这老祭一向对你们夫妻不错,你下得了手吗?”
雍糾说“主公,祭足是我岳父不假,可是您也知道,我是怎么娶的她闺女,当初要不是宋侯逼迫,他怎么会要我做他女婿,他只是对他女儿好而已,对我,防着呢。而我和主公确实实在在的是表兄弟,您的母亲可是我亲姑姑。”
见雍糾这样说,郑厉公也很感动,拉着雍糾的手说“表哥可有办法帮我把祭足除了,除了他,上卿的位子就是表哥你的。”
雍糾见郑厉公都许了上卿的位子,更是热血沸腾,说“东郊有一片被宋国毁坏的民宅还没有修复,我明天就带人去修,主公可以让祭足去东郊安抚受灾民众,而我就在东郊给备下酒宴,犒劳祭足,酒宴上趁机用鸩酒毒死他。”
郑厉公拉着雍糾的手反复叮咛说“寡人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给表哥了,表哥一定要安排好呀。”
话说雍糾辞别郑厉公回了家,想着马上就要取代自己的老丈人成为郑国的上卿了,不免洋洋得意。
他的夫人,也就是祭足的女儿看到平日里谨小慎微的丈夫今天这么异常,就问雍糾说“夫君今日上朝,是有什么喜事吗?”
雍糾说“没有哦。”
他夫人又说“我看夫君今日印堂发亮,满面红光,肯定是有好事。人都说夫妇一体,夫君的好事也是妾身的好事,说出来和妾身分享,一个快乐就变成两个快乐了。”
雍糾被他夫人的彩虹屁拍得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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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就忍不住说“夫人,我很快就要高升了。”
“哦,夫君现在的地位已经很高了,再升,不是要做上卿?”
见雍糾笑而不答,他夫人心里就是一惊,郑国的上卿是祭足,就是自己的父亲,雍糾要做上卿,那父亲呢,不行,这里面肯定有事,得把他的话全套出来。
于是,夫人就命厨房赶紧准备一桌好菜,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也开一坛,亲自为雍糾把盏,百媚千娇,彩虹屁继续拍着“恭贺夫君高升,夫君做了上卿,那妾身不就是上卿夫人了?”
雍糾那叫一个受用,成亲这么久了,夫人还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温柔。
“夫君,再饮一杯,那夫君做了上卿,那我父亲?”
“你父亲...你父亲....国君命我在东郊设宴犒劳他老人家。”
“哦,犒劳他,犒劳他大老远的跑东郊干嘛呀,来再喝一杯,是在东郊杀了他吧。”
雍糾一听这话,就是一激灵,酒也醒了一半,直愣愣看着夫人,只见夫人嫣然一笑,又递过来一杯酒说“不除了我父亲,夫君如何做得了上卿?”
雍糾浑浑噩噩地又喝了一杯说“若除了你父亲,你还会跟我吗?”
只见夫人又是羞答答一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已是夫妻,夫君何必还要怀疑我。”
雍糾一听夫人如此说,也才把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拉着夫人说“你真是我的好夫人。”然后又是几杯酒下肚,具体的细节都被夫人问了个清清楚楚。
问清楚了,夫人对雍糾说“我父亲事务繁忙,我明天先回一趟娘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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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打探清楚他这几日的安排,保证夫君的计划顺利进行。”
雍糾见夫人这样说,更是感动的涕泪横流。
第二天,雍糾夫人回到娘家,对自己的母亲,也就是祭足的夫人说“娘呀,您说是父亲亲还是丈夫亲?”
祭足夫人见女儿没头没脑的问这样的话,就说“都亲。”
“那要是必须在父亲和丈夫中选一个呢?”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问这些没头没脑的问题。”
“娘,你说嘛,如果必须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