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这东西还给你!邪门的很!”
邓德佑风风火火的跑进丁浩办公室,把镇纸往桌上一丢,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哎呦,号称不到中午十二点,绝不起床的邓老板,一大清早跑来,你这是闹哪出呢?”
丁浩倒了一杯茶,放到邓德佑身前。
“你可别说了,这玩意儿邪门的很,我给你送回来,你赶紧找人处理掉吧!”
邓德佑一口气把茶杯里的茶喝完,缓了一口气,说到。
“在我这里放这么久好好的,到你那就邪门了?有什么事你直说,是不是那笔合同的事?给你的好处费可是比我赚的还要多啊!”
丁浩压根儿不相信邓德佑说的邪门,这个节骨眼上,多半是合同的事情,无非就是想多拿点好处费。
邓德佑眼睛一瞪立马翻脸:“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么多年的交情,至于为了这?”
丁浩看出来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很好的掩饰内心,赶忙陪笑:“属狗的嘛?脸说变就变!就是难得见你一大早起来,开个玩笑嘛,喝茶,喝茶。”
丁浩说着给邓德佑又倒了一杯茶,邓德佑脸色才好了一些。喝完手中的茶,邓德佑自己把茶壶端起来,给自己的茶杯倒满,这才小声的跟丁浩说起这三天发生的事。
当天邓德佑从古玩城离开后直接回的家。把镇纸放在了家里二楼的书房,因为做了笔大生意开心,晚上和妻子喝了点酒,亲热一番后就入睡。
半夜邓德佑被妻子摇醒。
“德佑,你听是什么声音?”
迷迷糊糊的听到楼上发出“啪!啪!啪!”重物敲击的响声,邓德佑随口说了句:“大概是小孩在楼上调皮。”刚说完邓德佑猛地从床上起来,喊了一声:“招贼了!”披了件衣服,在房间里随手捡了根木棍,就往门外走去。刚想起今天不是周末,小孩住学校的,没有回来住。
妻子紧跟在邓德佑身后,两人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书房和小孩卧房门上的锁完好无损,也没有再听到什么怪声。两人便下楼回去休息。
第二天夜里又是如此。邓德佑这次拎着棍子,悄声摸到二楼,站在楼道走廊里,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声音。
第三天夜里,敲击声更加明显。这两天本就心事重重的妻子,直接奔溃了,哭着喊着天亮了要回娘家。两人一夜没睡,天一亮邓德佑就喊司机让把妻子送到娘家。妻子走后,邓德佑拎着棍子,大骂一句脏话,打开书房的门,书桌上之前明明摆在左边的镇纸,竟然在右边放着。
邓德佑做家具生意,早些年也听说过,老物件有的有灵性,有的有邪性。这镇纸邪门的很,于是就给丁浩送了回来,让丁浩赶紧处理掉。
邓德佑走后,丁浩拿着镇纸左看右看,在桌子上敲了敲,没见异常就随手扔到一边。
隔了一天,邓德佑在医院给丁浩打电话,半夜又听到怪声,气血上头高血压犯了,好在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丁浩一头雾水,镇纸不是送回来了吗?等到古玩城之后,进了办公室,丁浩转身出门,开车就往医院冲去。
“镇纸不见了!”
丁浩说完之后,邓德佑和他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沉默了半天,邓德佑开口说,他认识个大师,可以联系一下。
大师来带邓德佑家里,四处查看了一番,说是镇纸这种老物件,流传了数百年,经过了不少人的手,沾染了生气,需要做法事镇压,这个法事很伤身体根本,需要一千块钱的营养费。
丁浩想都没想就答应。大师穿着道袍,在院子里设了法堂,摆了祭品,点了香烛,敬天敬地敬祖师爷,舞着桃木剑,轰轰烈烈地做了两个小时法事。
夜里二楼依旧传出来怪响。邓德佑跑到大师住处,大师一副虚弱的语气,说着自己一个人的功力镇不住邪物,耗损严重,无法再做第二场法事,推荐了自己的师弟。